此言一出,周圍一片譁然。
凌王殿下竟然要讓堂堂相府千金給他做妾?難不成是蘇相得罪了這位煞神?還是蘇小姐把人給得罪了?
眾人不由的在心中胡亂猜測。
方夫人也是一臉的詫異,她反應過來忙道:「王爺莫要開玩笑,蘇小姐是我們國公府請來的貴客,你當眾折辱她,是要將我們國公府置於何地?」
她回頭去看江歲寧就見她白著一張臉,漂亮的眸子裡水霧瀰漫。
這委屈的模樣看著真是讓人心都要碎了。
方夫人握著江歲寧的手,對著眾人道:「蘇小姐即便做不了我們國公府的媳婦,我也會把她當成親生女兒看待,若是有人欺負她,便是跟我們國公府過不去。」
這話自是說給夜君辭聽的,她之所以給江歲寧撐腰,是覺得心中有愧。
她認定了今日之事就是凌王殿下在背後操控,他想利用江歲寧達到自己的目的,偏偏江歲寧聰明,沒有受他的擺布將婉兒的事情給捅出去。
所以凌王殿下才會蓄意報復。
夜君辭看著江歲寧咬著唇,眼淚一顆一顆的滾落下來,順著她如玉一般的臉頰落在脖子上染血的紗布上。
他目光驟然一深,心情無比的煩躁。
「真是無趣!」
夜君辭輕嗤一聲,一拂衣袖轉身走了。
江歲寧身子晃了晃,險些沒有站穩,方夫人忙扶著她道;「別怕,王爺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沒事,沒事了。」
她拍了拍江歲寧的手,溫聲安撫著她。
江歲寧知道,夜君辭不是在開玩笑,他就是要當著眾人的面來折辱她,報復她,想讓她做他的侍妾。
而蘇相府護不住她,她得自己想辦法保護自己。
好端端的一場宴會就這麼不歡而散。
夜君辭站在安國公府門前,望著江歲寧的馬車遠去,面具色他神情莫辯,唯有一雙眸子冷銳深沉。
方玉琢從府中出來拱手行了一禮道:「今日怠慢了凌王殿下,改日自當登門賠罪。」
夜君辭回頭看了他一眼道:「她一介鄉野出身的大小姐,也敢退你方世子的婚,莫不是你有什麼把柄落在了她的手裡?」
方玉琢溫潤的臉上划過一抹異色,隨即又恢復如初,他道:「王爺說笑了,與我們國公府有婚約之人本就是相府的二小姐。
若非二小姐生了惡疾,這婚事也不會落在大小姐的身上,既然二小姐的病好了,大小姐將這婚事還回去也是人之常情。
蘇家大小姐雖然長在鄉野,卻聰慧端莊,並不是貪戀榮華富貴之人,說實話方某還挺敬佩她的。」
聽到那句並不是貪戀榮華富貴之人,夜君辭的臉色一沉。
若非貪戀權勢,她又怎會棄他而去,還想一把火把他給燒死,企圖抹去過往的所有的痕跡?
即便她今日退了與方玉琢的婚事,也不足以消除他心中的恨意。
正想著,就聽方玉琢問道:「聽蘇小姐說,她在後院撞到了王爺你?莫非就是因為蘇小姐衝撞到了你,所以王爺便跟她一個姑娘家過不去?」
夜君辭眸色一斂,那女人竟把他拉下水了?難怪國公府這麼輕易的就鬆了口退了婚。
怕是方家的人以為,是他在背後攪弄是非。
夜君辭氣得咬牙切齒,心火騰衝,方才他就不應該心軟放過她,就應該把人擄回府上,讓她哭個夠!
他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火道:「本王明明就是在為方世子你抱不平。」
方玉琢笑了笑:「方某何德何能?」
夜君辭懶得再跟他裝下去,直言道:「貴府表小姐行事荒唐,世子還是好好管教管教的好。
不然指不定哪天這國公府就毀在了她的手裡,萬一再連累了齊王,那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留下這話,他就轉身大步的走掉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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