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夫人只當她是受了驚嚇,並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她扶江歲寧起來,寬慰著她道:「琢兒已經去查了,興許是有什麼誤會,婉兒平日裡是嬌縱了些,出手傷人不像是她能做出來的。」
江歲寧不由的在心中冷笑,出手傷人做不出來,毀人清白之事倒是敢!
她咬著唇道:「其實方才當著眾人的面,我並沒有把實情說出來,陳小姐所為不僅如此。
她讓丫鬟弄髒了我的衣裙,將我領去後院的廂房,在那裡藏了一個男人企圖毀我清白。
若非途中我內急離開,只怕早就著了她的道,她殺我正是因為我撞破了她的陰謀。
方才沒有把此事說出來,也是顧念夫人和國公府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她是你的侄女。
若她所行惡事暴露,這後半輩子也就毀了,因愛生恨誤傷了我,也總比設下毒計毀人清白受人指責謾罵要好。
而且,我在逃跑的時候撞到了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都聽到了。
雲蘿所言句句屬實,夫人一查便知!」
方夫人聞言,當即變了臉色。
恰在此時方玉琢敲門走了進來,他看了江歲寧一眼,隨即給自己的母親遞了個眼神。
方夫人會意,她拍了拍江歲寧的手道:「你先休息一會,我去去就來。」
留下這話她就和方玉琢一起離開了房間。
院外。
方玉琢已經將事情調查清楚,他道:「婉兒一口咬定是蘇小姐嫁禍她,我問她為何出現在花園,她卻支支吾吾,後來在我的逼問下她終於說出了實情。」
方夫人冷著一張臉問道:「她是不是在後院廂房給蘇雲蘿準備了一個男人,企圖毀她的清白?」
方玉琢有些意外:「母親是怎麼知道的?」頓了頓,他才反應過來:「莫非是蘇小姐說的?」
「這個混賬東西。」
方夫人怒罵了自己侄女一句,然後將方才江歲寧同自己說的話又講了一遍。
她問:「可找到給蘇小姐帶路的那個丫鬟?」
「那個丫鬟被人打暈了過去,正因為蘇小姐遲遲沒有現身,婉兒才親自找了過來,還有一件事兒子覺得蹊蹺,就是婉兒在廂房準備的那個男人不見了!」
方玉琢面色凝重,他看著自己的母親問道:「這件事,母親怎麼看?」
方夫人眯了眯眼睛道:「種種跡象表明,蘇小姐其實並沒有去過後院,那她又是如何得知婉兒的陰謀,還上演了這麼一出嫁禍的?
除非有人提點,給蘇小姐出了這麼一個主意,想攪得咱們國公府不得安寧!」
方玉琢眸色一凜,壓低了聲音道:「母親是說,凌王殿下?」
「蘇小姐方才提到她撞見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這件事不是凌王的手筆還能是誰?」
方夫人深吸了一口氣道:「這蘇小姐也是個聰明人,方才當著眾人的面她並沒有把婉兒做的事情說出來,也算是為我們國公府保全了顏面。
這情還是要承的,她既然執意要退婚,那便退吧。
本以為她就是個在鄉下長大見識淺薄的姑娘,如此看來這世子妃的位置,她不適合。」
方玉琢低著頭,有些愧疚:「兒子讓母親費心了。」
方夫人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若非她的大兒子的腿殘了,這世子的重任也不會落在小兒子身上。
偏偏她這個兒子
方夫人滿心酸楚無法言說,只能盡力周旋保全他們國公府的臉面。
半個時辰後。
前來赴宴的眾人齊聚花園,等著國公府的調查結果。
江歲寧由人扶著來到這裡。
方夫人對著眾人道:「讓諸位久等了,經查蘇小姐這傷的確是婉兒所為。她們姑娘家鬧了誤會起了爭執,婉兒不小心誤傷了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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