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琴微微蹙眉,心想著這個女人怎麼會知道的——李昀清那時候把這個女人救走,還把自己好不容易叫來的人不是殺了就是帶走了,之後她估計李昀清也知道那件事是她做的了,可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她那時候還以為李昀清是喜歡她的……可是這個女人知道的話……果然是李昀清告訴她了麼?……可惡,看來這女的一天不滾蛋,她就一天沒能靠近李昀清。
&實是我,但是你知道了又怎樣,還不是不能改變你被同一個人抓兩次的事實。」袁琴乾脆就大方地承認了,手一攤就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楊凝之想起那天晚上的遭遇,在心裡已經把袁琴給扒了一層皮——這個可惡的女人,只是因為自己作為李昀清的女伴出席了袁家的晚宴,她就把自己列為了競爭對象然後做出那種事麼?——楊凝之只能想到這個理由了。
&以這次你又想幹嘛?」楊凝之看著袁琴一張濃妝的臉,看了一眼目光便挪開了,生怕再看一眼,自己會有衝動想要在那層厚厚的粉上摳出一個坑來,她不由得便蹙起了眉來——李昀清時怎麼能夠跟這種女人睡兩次的?……
&想做什麼,你現在的狀況能夠反抗麼?」袁琴神情突然狠了幾分,「我真想把你這張臉打爛,然後把你扔進海裡面。」
楊凝之心裡一沉,她沒有和袁琴對視,但是她也能從袁琴的話里感受到這個女人臉上兇惡的神情。楊凝之心想,袁琴的話聽起來是真的,她真的會這樣做。
這樣想著時,楊凝之腦子突然閃過了李昀清的臉,許多場景快速地划過,她心裡隱隱地期待著他會來救自己……會嗎?她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但是距離她被迷藥迷昏也已經有好幾個鍾了吧。晚宴被綁走那次,經過了幾個小時,李昀清已經來了吧……這次卻沒有呢。
如袁琴所說,這種情況下,自己沒有選擇,如果她乖乖的,也許在被扔進海里之前還能不被扇到整張臉都爛掉,可是她不會游泳,就算臉沒被扇爛也會溺死的吧…>
楊凝之並沒有因為又一次被綁架了而感到害怕,她心裡想得很清楚——現在雙手雙腳都被人扣起來了,而且全身發麻無力,再努力也逃不遠,加上袁琴對她的恨意,說不定最後還沒死呢,就弄到自己全身傷了。
她無聲地嘆了口氣,選擇暫時保持冷靜,就那樣靜靜地躺在床上,眼眸垂著,仿佛在閉目養神一樣。
她素色的臉上長長的睫毛垂著,黑色的頭髮散亂著,都披散在床鋪上,在燈光下閃著光亮,她雙手雙腳都被手銬銬住了,手腕和腳腕被勒得有些發紅,在亞洲人中屬於偏白的膚色,和這胭脂似的泛紅映襯著,仿佛多增加了幾分美一般……
袁琴發了狠話,原本期待著楊凝之會表現出一點點害怕,但是卻只看到了過分的平靜,袁琴看著這樣躺在床上的楊凝之,對她的冷靜無比驚訝——即使是經歷了許多的自己,如果被人綁架了,面對著兇惡的綁匪估計也會害怕的吧……何況是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呢?為什麼她能夠那麼平靜……
袁琴心裡產生強烈的不安感——她一直覺得如果楊凝之從李昀清身邊徹底消失,然後她再努力地對李昀清好,那麼李昀清就會變成她的,可是楊凝之身上這種臨危不懼,仿佛可以隨時接受死亡的態度——這種態度……對於李昀清也好、林子珩也好……對於那種常年在黑白路途上混跡著、身染灰色的人,會有致命的吸引力——李昀清,會不會已經喜歡……不,會不會已經愛上這個女人了呢……
袁琴臉上神情滯了許久,隨即臉頰上騰地刷上了憤怒的紅,細長的眼睛瞪得裡頭怒火噴發,她抬手想要將楊凝之一把拉起來,將她這張還算有幾分姿色的臉毀容了,那樣子……即使李昀清再喜歡她,看到那樣得臉也會倒胃口吧……
手指繃得緊緊地伸了出去,林子珩警告她不准傷害楊凝之的話語已經被袁琴丟在了不知何處——袁琴一把拉起楊凝之,雙手狠狠地掐住了楊凝之的脖子。
楊凝之瞪眼看著袁琴,被捏得緊的喉嚨難受得很,不住地發出掙扎的咳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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