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到什麼辦法,不能這麼坐以待斃!
趙賢在心裏面不斷反覆的思考著,可是一直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
海瑞這次坑挖得太深了,從最開始就讓所有人都斷了消息,涉案人員也全部控制了起來。
不要說相互之間傳遞案情通供,即便是想打聽到案件的消息都不可能。
速度之快,駭人聽聞。
現在自己雖然意識到了,可是其他人恐怕還沒意識到,尤其是孔尚賢。
像這樣的情況下,海瑞的目的很可能達成。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就麻煩了。
趙賢記急得不行,卻只能寄託於孔尚賢這個蠢貨不犯蠢。
可是趙賢也明白,想讓蠢貨不犯蠢的難度實在太大了。
海瑞瞪著眼睛看著李延年說道:「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在大堂之上胡說八道,可是要治罪的,難道你就不明白嗎?」
「我當然明白。」李延年苦笑著說道:「可是我有什麼辦法?這件案子不光是我,知府大人也有交代。如果不是他交代的,我也不敢這麼大膽子。你問問他,你看看他怎麼說。」
「先不說他,先說你。」海瑞瞪著李延年說道:「他有問題我也會問,你們誰也跑不了。你說有人給你送了一千兩銀子,是誰?」
「回大人,是孔家三房孔尚德的管家。」李延年說道:「這個人家裡排行老三,人稱孔三爺。因為是三房的管家,所以這個名號叫的更響了。」
「在整個濟寧這片地方,很少有人不知道他。孔家三房的田產、房子、鋪面基本都是他在管。當時就是他找到我,給我送了一千兩銀子。」
「當時我就說了,這個事我管不了。我雖然是個通判,可是上面還有知府,知府上面還有按察使,按察使上面還有刑部。這個案子如果真的鬧騰起來,所有人都得跟著吃瓜落,這絕對不是我一個小小通判能夠做主的。」
「當時孔三爺就笑了,告訴我放心,沒人會追溯。這些案子只要我們這裡定性了,也就在我們這裡結束了。」
「我當時並不信他的話,後來知府大人也示意我這麼做,我這才相信。」
海瑞點點頭說道:「簽字畫押。」
「是,大人。」李延年答應了一聲,簽字畫押之後便被帶了下去。
海瑞看著孔尚德,沉著臉說道:「孔尚德啊,本官再問你一次,你要不要說點什麼啊?現在可牽扯到你們家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孔尚德咬著牙說道:「李延年很可能是在誣陷我。大人,他誣陷我!我什麼都沒做過,我什麼都不知道!」
孔尚德把頭搖的和波浪鼓一樣。
這個罪絕對不能認,死咬著硬扛。
海瑞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只是對董大寶說道:「把濟寧知府趙又吉帶上來,本官有話要問他。」
「是,大人。」董大寶點了點頭答應道。
時間不長,趙又吉就被帶了上來。
此時的趙又吉有些狼狽,但眼神還算平靜。
上了堂,他就跪在了地上,語氣恭敬的說道:「趙又吉參見大人。」
「起來吧。」海瑞點了點頭說道。
等待趙又吉站起身子,海瑞問道:「本官來問你,曹興旺是怎麼死的?」
「毒死了。」趙又吉苦笑著說道:「本官為官多年,雖然不是很精善刑獄,可也不是沒經過這種事情。」
「宋慈的洗冤錄,我也看過很多次了。不用看屍體,聽人一說就知道了,那就是毒死的。」
「那你為什麼讓人做成了病死?」海瑞一拍驚堂木,怒視著趙又吉大聲道:「你對得起你讀的聖賢書嗎?你對得起聖人的教誨嗎?」
這話就像是大嘴巴啪啪的抽在了臉上,只不過抽的不是趙又吉,而是孔家人的臉上,又准又狠,簡直就是把孔家人的臉踩在地上摩擦。
畢竟在這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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