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槍響。
「啊!」門口的周玉兒驚叫一聲,嚇的魂飛魄散,撒腿就跑。
納蘭雨聽到倉皇的腳步聲,知道肯定是周玉兒嚇跑了。
周玉兒肯定以為是她命喪陸亭川手中了吧?
是的,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看了看手裡的傢伙,倒是辛虧了這傢伙。恐怕陸亭川怎麼也沒想到,他丟了的槍,會幫他解決一個大麻煩。
如果今天不是靠這把槍,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打發了難纏的周玉兒。關鍵是,還不能得罪她。
管家聽到樓上有槍聲,嚇的趕緊上來看看。管家上來的時候,已經不見周玉兒了,只看到納蘭雨從房間裡出來。
「納蘭,怎麼回事?」管家緊張的問。
「沒事。」納蘭雨淡淡回了一句。
沒事?
這都動傢伙了,還能叫沒事?
……
周玉兒嚇的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裡。衝進屋,就端著桌上的水咕嚕嚕的喝了幾口。
真的嚇壞了。她覺得自己剛才要是跑的慢一步的話,現在肯定是早就上西天了。
「玉兒,你怎麼了?跑成這樣,臉色也不好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周玉兒的母親看到女兒這幅樣子,走上來詢問。
周玉兒回了回神,「媽,爸在家嗎?」
「在家呢,剛剛去書房了。」
「哦,那我去找他。」周玉兒馬不停蹄的又去書房找父親(周弘)。
她直接敲門進去。周弘看到她進來,問:「玉兒,我不是讓你去陸亭川那邊了麼?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周玉兒在沙發上坐下來,急著道:「爸,陸亭川根本就沒死,你還是趕緊打消動他位置的念頭吧。」
「你看到他沒死了?」周弘滿臉的不可思議。
「不但沒死,還動傢伙殺了他一個傭人。幸虧我跑的快,不然恐怕也要成了他子彈下的亡魂了。」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心有餘悸。
「這個臭小子,命還(挺ting)大的。」
「爸,你幹嘛非要跟陸亭川爭什麼主位呀?現在陸亭川雖說股權最大,但是他對我們家一直都禮讓三分,對你也客客氣氣,你的副位也做的(挺ting)好了,還是別去想那些不實際的東西了。」
周玉兒勸自己父親。
「你懂個(屁pi)!」周弘嗔她,「陸亭川表面上對我們客客氣氣,那不過是我們對他還有點利用價值,等他不需要我們的時候,他會把我們當一塊絆腳石一樣踢開,搞不好,直接解決了我們。我周弘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只要拿到他手裡的藏寶圖,看他還拿什麼囂張。」
周玉兒有些無語,「爸,我們家現在已經很有錢了,要再多的錢,也花不完,你幹嘛非要惦記著那些寶藏呀?再說了,有沒有什麼寶藏還是個迷呢。」
「沒有寶藏,他陸亭川把那麼多寶物都藏哪去了?吃進肚子裡了?」周弘顯然是對寶藏深信不疑,「還有,我讓你想辦法接近陸亭川,你到底有沒有放在心上?」
「我當然放在心上了;而且好不容易成功了一次,眼看就要得逞了,居然被個半道殺出來的女人給截胡了;我心裡窩著的氣還沒消呢。」
一想到給陸亭川下藥的事被人給截胡了,周玉兒心裡就恨不得把那個女人給千刀萬剮才好。
至於那個女人……
陸亭川家裡突然冒出個女人,周玉兒懷疑那晚的女人肯定就是納蘭雨。
「半道殺出個女人?」周弘疑惑,陸亭川(身shen)邊從來沒有女人,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女人,還冒出來的非常不是時候,「那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周玉兒搖頭,「那個女人我倒是不認識,但是我已經見過了,就在他家裡,不過現在已經上西天了。」
剛才那一槍,以陸亭川的手法,絕對可以致命。除非陸亭川手下留(情qing)。
「既然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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