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場嗎?」
白井月有些為難地撓了撓頭,他之前才答應四季映姬,如果伊吹萃香和星熊勇儀鬧事,就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對方。可是看這個樣子,如果不能夠滿足星熊勇儀的戰意,估計很難說服星熊勇儀。
「打不是不可以,可是如果我們真的盡力的話,這本來就不怎麼穩定的舊地獄,會很危險吧?」
「只要約束自己的力量就可以了。」
一邊回答白井月,星熊勇儀一邊展示了一下手中的星熊杯,此刻星熊杯之中盛滿了美酒,在明知道星熊杯中的酒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變得劣質的情況下,喜好美酒的星熊勇儀卻沒有飲用,而是就這樣端在手上,這著實有些奇怪。
不過結合星熊勇儀之前的話語,情況就很明朗了。
自我約束,通過給自己定下某種準則,來限制自己的力量。
其實星熊勇儀也不想這樣,她也很想全力釋放自己的力量,但是現實不允許。
上次和伊吹萃香大鬧一場,差點把舊地獄打崩,這讓星熊勇儀嚇了一跳。雖然鬼族都是無法無天的人,但是對於承諾還是很看重的,當年星熊勇儀答應四季映姬管理舊地獄,若是把舊地獄打崩了,那還怎麼管理?這豈不是違背了自己的承諾?
所以星熊勇儀就給自己加了一個戰鬥時不能讓杯中酒水灑出的約束。
通過這種自我約束,星熊勇儀成功限制了自己的力量,有趣的是,這種方法讓星熊勇儀重新找到了戰鬥的樂趣,並且讓自己的戰鬥技巧更上一層樓。
如今,星熊勇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變強了多少,這也是她想要和白井月打一場的原因。
在同樣約束力量的情況下,強者之間的戰鬥才能夠展現出她現在的實力。
為了防止白井月找什麼藉口,星熊勇儀用挑釁的語氣對白井月說道:「你不會說你做不到吧?白井月?或者說,素盞鳴尊?」
「你都知道了啊。」
對於星熊勇儀知道他身份這件事情,白井月也見怪不怪了,雖然不知道星熊勇儀從哪裡知道這個消息,不過那都無所謂了,他現在也不是執行什麼秘密任務,身份也不用隱瞞。
反而對於星熊勇儀所謂的自我約束,白井月很感興趣。
以他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用恰到好處的力量瞬間制住通過星熊杯約束自己力量的星熊勇儀,但是這樣的話星熊勇儀不服不說,他也不爽快。
四季映姬說他心癢,想要裝嗶,這沒說錯,但是他說自己手癢,也沒說謊!
自從當年京都一戰後,他已經很久沒有暢快地戰鬥過了,無論是舊吸血鬼之王德古拉,還是千年伯爵,都無法讓他享受戰鬥的快樂,而星熊勇儀所說的自我約束,應該可以讓他感到久違的戰鬥的樂趣!
「好吧,那就讓我們久違地打一場。勇儀,你應該知道能讓我們打一場的地方吧?哪怕進行自我約束,我們的實力也能造成足夠的破壞,在這裡戰鬥,應該不怎麼好吧?」
「當然,你和我來吧。」
說完,星熊勇儀端著星熊杯一躍離開了這裡。
白井月看著星熊勇儀遠去的方向,揉了揉古明地覺的短髮:「我去說服勇儀,這裡的鬼族就交給你們了,不要客氣,全部打趴下!你越強,他們就越聽話。」
隨後白井月亦是一躍,消失不見。
白井月的離去,讓古明地覺不由得緊張起來,說起來,這還是第一次她在沒有長輩陪同的情況面對敵人。
雖然說這些鬼族嚴格意義上來說也不算敵人,但是對於古明地覺來說,也差不多了。總而言之,現在古明地覺感到很緊張,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始這邊的戰鬥。
好在鬼族好戰,根本不需要古明地覺來開這個頭。在白井月和星熊勇儀離開後不久,就有一個青面獠牙的惡鬼站了出來。
「小女孩,你想要統治我們?你有那個能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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