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到西京了?」
看著包國強打過來的傳呼,包飛揚很是詫異。伯父這個中江省省會城市的市長,怎麼會忽然間到了西京市啊?按理說像伯父這樣級別的官員,要到什麼地方去,日程表肯定是提前安排好的。伯父如果到西京來,即使伯父不給自己提前打招呼,周書剛或者閆紅髮也得提前給自己透一聲氣啊!以他們二位和自己的關係,如果他們提前知道伯父要到西京市來,肯定會悄悄通知自己的。可是自己卻沒有接到他們兩個人任何一個的通知,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他們也很可能事先不知道伯父這項日程安排。他們二位一個是伯父的秘書,一個是伯父的小車司機,和伯父這麼親近的關係,如果都沒有事先得知伯父這項行程的安排的話,那麼只能說明一個可能,那就是伯父到西京市來並不是事先計劃好的行程,而是一次緊急的臨時行程安排。從伯父到了西京之後才打電話給自己的這一點再去判斷的話,那麼伯父此次西京之行很可能與公務無關,而是一次比較私人的一次行程安排。
心中尋思著,包飛揚就撥通了傳呼上的那個號碼。
接電話的是包國強本人,他聽到包飛揚的聲音之後,直接對包飛揚道:「飛揚,你現在立刻到西京市來一趟,我有事和你商量。」
包國強告訴了包飛揚自己居住的地址之後,又鄭重地向包飛揚交代道:「行動低調一些。儘量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你往西京來了。」
聽包國強說的如此慎重,包飛揚就知道這次西京之行絕對不簡單,否則以伯父的個性,絕對不會多此一舉地對他做交代。
包飛揚放下電話後,直接去找劉俊勇,把自己那輛軍牌的皇冠車鑰匙扔給劉俊勇,把劉俊勇那輛桑塔納換了出來。這輛車桑塔納新買了沒有多久,牌照也是天源市普通牌照,包飛揚開著這輛桑塔納到西京去,絕對不擔心被人認出來。
三個小時候。包飛揚趕到了西京市西北大飯店。這家飯店雖然位置偏僻,位於西京市長平縣境內,並不在西京市的市中心,但是條件卻並不差。是西北五省區財政廳合資興建的一家四星級飯店。包國強住在這裡。既安全又幽靜。還可以避免撞到中江省到西京市來熟人。
包飛揚一進西北大飯店的大堂,就看見周書剛正坐在大堂的沙發上。他看見包飛揚過來,立刻迎了過來。低聲對包飛揚說道:「飛揚,老闆正在樓上等著你呢!」
包飛揚跟著周書剛來到包國強的房間,只覺得煙味撲鼻,包國強正皺著眉頭坐在沙發上抽著煙,茶几上的玻璃菸灰缸里已經堆滿菸蒂,但看這菸蒂的數量,就知道伯父在等候自己從天源市趕過來的這段時間,至少抽了不下一包香菸。
「市長,飛揚過來的。」周書剛輕聲對包國強說道。
包國強看到包飛揚過來,眉頭不由得一展,對包飛揚說道:「自己開車過來的?一路趕過來,很辛苦吧?」
「不行辛苦,現在路上沒有什麼車,我一路開過來很順。」包飛揚微笑著回答道,在包國強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周書剛為包飛揚泡好一杯茶,又把茶几上菸灰缸里的菸蒂清理好,小聲地對包國強說道:「市長,您和飛揚先聊著,我到隔壁去等著,有啥事我再過來。」
如果是一般的事情,周書剛肯定留下來在旁邊充當服務員的角色,但是今天的情況非同一般,雖然周書剛不知道包國強讓包飛揚過來具體是什麼事情,但是以一個秘書的天然敏感,他當然知道自己不方便留在房間裡。
包飛揚等周書剛退出去之後,這才望了一眼心事重重的包國強,低聲問道:「伯父,您這麼急匆匆地把我叫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包國強沒有回答包飛揚的問話,而是捏著香菸狠狠地抽了一口,這才說道:「飛揚,你現在手裡能夠調出來多少資金?」
「資金?」包飛揚愣了一愣,想不到包國強會問他這個問題。難道說包國強那邊出了什麼經濟問題,需要巨額資金去彌補窟窿嗎?想來包國強如此鄭重其事地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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