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檸是真的怕了!
那麼大一隻雪茄,火光隱隱,忽明忽滅,沖她戳過來。
白夜淵這是氣瘋了嗎?
要燙花她的臉,毀了她嗎?
她聽說古代有一種刑罰叫做「墨」,也就是用墨汁在臉上刺字。
所以白夜淵是想用燃燒的雪茄,在她臉上燙字,甚至燙死她,以示懲罰?
她害怕地閉上了眼。
雪茄的煙火氣,燙燙地朝她臉孔摁過來,卻在最後一秒,白夜淵手一抖,將它摁在了門板上。
火光,摁熄了。
「真想弄死你,一了百了!」他在她耳畔咬牙切齒。
不知道是在恨她,還是恨自己。
蕭檸一顆心被拋到天上又砸到地上。
一陣驚魂,劫後餘生。
她帶著哭腔,有些脫力:「對不起,小舅舅……嗚嗚,謝謝你放過我……」
她想,小舅舅終究還是掛念一點親情的。
在最後一瞬對她心軟了,沒有真的燙死她。
「不用和我說對不起這種廢話。」白夜淵聲線仍是冰涼,「如果你以為我白夜淵是那麼容易心軟的人,你就錯了。我沒打算放過你……」
蕭檸的心一緊
白夜淵這話是什麼意思?
然而很快。
她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這個意思,讓她恨不得咬斷舌頭,吞回剛才那些所謂親情的話。
只見白夜淵捏著雪茄的手,忽然移動了下。
他把雪茄調轉了一下方向。
他捏著剛剛熄滅的最燙的部位,而把抽雪茄和唇接觸的那個部位朝外。
隨即,直接把雪茄,抵在了蕭檸……羞恥之處!
蕭檸驚駭地尖叫:「你……你要幹什麼?」
白夜淵慵懶而殘酷地開口:「讓你為說謊和勾野男人這兩樣罪,付出代價。」
蕭檸:「嗚……求求你了……不可以……那是雪茄啊……」
儘管是已經熄滅的雪茄。
儘管是沒有煙火的另外一頭。
可是,他怎麼可以,用那種東西……對她?
然而,求情的話還沒說完。
蕭檸一聲痛哼,所有話語都被卡住了。
雪茄,真的被他送了去一截。
然後……
蕭檸經歷了她這一輩子的奇恥大辱。
被迫和一隻雪茄……愛。
忍了一晚上的眼淚,終於再也止不住地,無聲地,滾滾落下!
……
……
不知過了多久。
白夜淵把雪茄弄出來,換了他自己上。
……
……
又不知過了多久。
他把她從門板,轉移到了馬桶上,再轉移到洗手池上。
……
……
結束的時候。
蕭檸目光呆呆的,整個人就像一個不會說話也不會動的玩偶。
白夜淵脫下西裝,裹在她身上。
抱著她離開了洗手間。
黑色賓利,停在酒店門口。
她的腿因為被他長時間強制著舉高,膝蓋已經不會打彎了。
他便放她在後座平躺,又拿了腰枕,給她墊著。
安頓好了之後,他關上車門。
不遠處,酒店門口卻匆匆跑來一個男人。
慕天羽!
原來慕天羽一直在餐廳耐心地等著,足足等了快兩個小時,剛才餐廳要打烊了,他才不得不走。
「白大少,檸檸呢?我還有話給她說……」慕天羽喊道。
白夜淵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她沒有力氣接你的電話。以後,也不允許你再給她電話!」
說罷,直接關上車門,飛馳而去!
慕天羽怔怔地站在原地:天,剛才他是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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