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女律師們羞慚不語,蔡秋文不爽了。
怎麼回事?
這些人行不行啊,被蕭檸三兩句話就唬住了?
這怎麼可以?
自己好不容易潑出去的髒水,斷然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喂喂喂,蕭檸你少給自己洗白。什麼叫造謠誹謗?什麼叫侵犯名譽權?別以為你學了三兩天法律,那點三腳貓功夫就可以信口開河了。你明明就是靠男人穿金戴銀,靠男人辦案子拿獎,這是鐵一樣的事實,怎麼造謠你了?不然你把你買衣服買鞋子的發票拿出來看看呀?不然你有本事弄個十佳刑事案件、十家經濟案件那種含金量大的獎項給我們看看呀?」
蔡秋文梗著脖子嚷嚷著。
因為激動,脖子上的青筋都一條條爆出來了,要多醜有多醜。
可她自己全然沒有意識到,還在得意地宣布:「你沒那個本事吧?沒本事就別瞎嗶嗶,就當自己是一條死狗躺平任嘲啊!跳出來只會讓我們更加瞧不起你!賤貨!」
「你再說一句?」蕭檸嗓音轉冷,握住咖啡杯的手,緊了緊。
她已經忍受了白夜淵太多的作賤。
她不願意再忍受別人說她賤了!
憑什麼她就要處處受人欺辱?
蔡秋文還沒有感覺到蕭檸臉色的變化,尤自嚷嚷:「我就說你怎麼滴,賤貨,賤貨,賤——啊啊啊啊!」
痛快地說了沒幾句,忽然慘烈地啊啊啊叫起來。
室內的女律師全都驚呆了。
只見蕭檸手中的咖啡杯,忽然迸出了一股燙燙的咖啡,直接迸到了蔡秋文滿臉!
滾燙的咖啡沖向蔡秋文的眼睛、鼻孔、嘴巴。
她燙得嗷嗷直叫,原地打轉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炸毛。
其實這咖啡並不是沸水,也就是十度,如果燙到眼睛是很痛,但也不至於痛成這樣。
但巧的是,蔡秋文是個近視眼,而且特別愛美。
她沒有戴眼鏡而是戴了隱形鏡片,而且是那種有美瞳效果的鏡片。
這種鏡片是很怕熱水的。
被滾燙的咖啡一碰,登時燒灼得蔡秋文,感覺眼睛都快瞎了。
「蕭檸,你這是故意傷害,你要坐牢的!你們,你們都幫我作證,我們現在就報案!報警!把這個惡毒的女人送進大牢!嗚嗚嗚……她坐牢二十年都不能解我心頭之恨……」
蔡秋文悲慘地哀嚎著,同時詛咒蕭檸,拉近同盟夥伴。
然而,現場的女律師們,卻沒有一個人接她的話。
大家看了看蕭檸的咖啡杯,又看了看蔡秋文的慘狀,不發一言。
蔡秋文感覺到了不對勁。
她摸索著拉住身旁一位女律師的手:「小西,你剛開親眼看見蕭檸那個小賤人潑熱水給我了對不對?她這是嚴重的犯罪對不對?你快幫我去報警……」
然而,那名女律師尷尬地抿了抿唇:「不是而……秋文姐,你搞錯了……」
蔡秋文抓狂,她眼球被燙,睜不開眼,只能在原地蹦噠著跺腳:「你什麼意思?你被賤人收買了,為她說話?不為我主持公道?你是不是拿了她的賣、、肉錢,你拿人手軟,吃人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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