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一聽「餵」這個字,宮爵就想殺人!
顧柒柒不讓他動手,那他召喚雪狼動手總可以吧?
宮爵腹黑地想著,正準備弄死那老不要臉的。
下一秒,只見顧柒柒冷冷一笑:「好,給你吃個飽!」
說罷,手中的藥罐忽地方向一變,猛地一個傾斜!
藥罐里滿滿的、滾燙的藥汁,頃刻間悉數灑在了吳天雄的胯、部!
「草草草嗷——!」
吳天雄穿的是非常薄的睡褲,被子也沒蓋,可以說這一燙是非常慘烈了。
藥汁的溫度沒有一百度也有九十九度,澆在男人那個部位上,甚至都能聽見「滋滋滋」燙熟的聲音。
睡褲是纖維布料,燙熟了之後直接沾在皮膚上,與皮膚迅速融為一體,一片燙傷的粘糊糊傷口,分不清哪裡是皮,哪裡是睡褲!
這慘烈的遭遇,簡直是鑽心的劇痛啊啊啊啊。
然而,吳天雄的慘叫剛剛揚起,嘴裡就被塞了一雙臭襪子,正是他自己脫在床邊,勤務兵還沒有拿去幫他洗的臭襪子。
他想要掙扎著爬起來,手腕腳腕卻被利落地捆起,怎麼努力也爬不起來。
整個人就像是端午節的粽子——五花大綁,任人宰割!
顧柒柒把藥罐往旁邊一扔,臉上的笑容頃刻間煙消雲散,冷冷道:「說!你抓來的女人,藏在哪裡了?」
吳天雄一怔:「嗚嗯哼嗚嗚……」
他被塞住嘴,說不出來啊。
原來,這女人不是被抓的大美人村姑,而是來救村姑出去的俠女?
靠,上當了!
軍帳外,僱傭兵們看得目不轉睛,一個個在心裡暗暗叫好。
臥槽牛逼了這個小妹妹,原來這藥湯不是毒藥,卻是比毒藥還狠一萬倍的酷刑啊——那滾滾一燙,別說燙爆了吳天雄的皮,就連他們這些旁觀者,都禁不住一陣蛋疼!
這渣渣虐的,夠狠!夠勁!
一時間,大家對顧柒柒又是讚賞又是傾佩,只覺得這麼折騰一下吳天雄,可比一槍崩了他,要爽多了。
只有宮爵臉色越來越沉,越來越黑。
三年不見,蠢女人越來越腹黑了,居然知道怎麼欺負男人,能讓男人更崩潰了。
這都是跟誰學的???
燙嘰嘰?
是不是以後他要是惹了她,她也來這一招?——如果他們也有「以後」的話。
軍帳內,顧柒柒冷眼看向吳天雄:「不好意思忘了你狗嘴說不出話。」
她遞給他紙和筆,鬆開他一隻手:「寫下來,你抓的女人關在哪裡!」
為防吳天雄驚動外面的士兵,她還不能鬆開他的嘴,只能讓他用手寫的方式,招供。
吳天雄攥著筆,老大不甘心,遲遲未落。
顧柒柒眯了眯眼:「不想寫?你是不是還等著什麼炊事班小劉來救你?那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等他來救你,你就徹底廢了。」
她從身後又拎出一罐滾燙的藥汁:「你以為我只準備了一罐?」
吳天雄一個哆嗦:「……」
靠,好毒辣的小娘皮!
提筆正準備寫……
忽地,耳畔傳來顧柒柒涼涼的聲音:「奉勸你,最好是想好了再落筆。萬一腦子不好使寫錯了地點……剩下這一罐湯藥,就乾脆給你補補腦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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