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依靠著司行霈的背,他體溫很高,氣血充沛,溫暖就透過衣衫,引入顧輕舟的面頰。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她緊緊貼著。
司行霈在剝鮮蝦,見顧輕舟長久不語,問:「說啊,什麼困擾?」
「我一直沒懷孕。」顧輕舟道,「有好幾次,我都以為自己有了孩子......司行霈,我的葵水十七歲才來,我會不會不太正常?」
司行霈倒是很重視這個問題。
他弟弟死後,他父親這一脈可就他這條獨苗了,血脈是需要延續的。
司行霈不認為人一定需要子嗣,也不認為婚姻就是為了生育,可他和顧輕舟已結婚了,他們盼望自己的碩果,此乃人之常情。
晚年沒有兒孫繞膝,未必就孤單,卻會留下遺憾。
至少司行霈會的。
「你想要認真鑽研下這個問題嗎?」司行霈問她,「你是神醫,你若是想知道,肯定能弄明白的,你確定要生孩子了?」
顧輕舟沉思了下,搖搖頭:「現在為時過早。」
司行霈轉過身,捧起她的臉,問:「要不要給我把把脈?」
顧輕舟笑了起來。
笑罷,她認真想了下,說可以先為司行霈把脈。
「把脈也未必看得出來。」顧輕舟又道,「最好去西醫院用儀器做個檢查。」
司行霈為了寬太太的心,說:「今天就去?」
顧輕舟捶了他一下,說他不夠正經。
這點讓司行霈費解,問:「看病不正經,還有什么正經?」
顧輕舟笑得發軟。
她只是困擾,並不是此刻就想要解決這個問題。
她記得司行霈說過,不想讓他的孩子生活在亂世里,這也是顧輕舟的理想。
「我好餓。」顧輕舟撒嬌道。
這個話題就揭過去了。
司行霈做好了飯,周煙也聞到了菜香,顧輕舟邀請她過來一起吃飯。
「一起用飯吧。」司行霈也如此說。
周煙就坐了過來。
顧輕舟吃了飯,逗弄了一會兒周煙的孩子,就上樓睡覺去了。她睡不著,就是窩在司行霈的床上。
司行霈則在看一些文件。
下午四點,司行霈還出門了,他要去見一些人。
他還問顧輕舟:「你要不要一起去?」
「外頭太冷了。」顧輕舟拒絕道,「我就想在家裡躺著。」
司行霈親吻了下,就出門了。
他離開之後,周煙上樓來問顧輕舟,要不要她搬出去。
「司師座回來了,我住在這裡也不方便。我想等明年開春再走,要住很長一段時間呢。」周煙道。
顧輕舟讓她不必多想,說:「這院子如此大,安置得下你們。再說了,你得罪了金家,搬出去會吃虧的,太原府不是岳城。」
周煙問:「真沒事?」
「真沒事,你安心住下。這麼大冷的天,入了冬會更冷,你自己折騰,也別折騰奕秋啊。」顧輕舟道。
周煙徹底心安了。
她不再說什麼,抱著孩子下去了。
電話響起時,女傭上樓稟告顧輕舟,說:「是一位姓平野的太太打電話給您。」
顧輕舟興致闌珊。
她從溫暖的被窩裡起來,批了件厚厚的風氅,就去接電話。
「輕舟,你該回來了。」平野夫人語氣難得嚴肅,「夜不歸宿不是很好的習慣,你已經很久沒回家了。」
顧輕舟和葉嫵之前去天津,沒有跟平野夫人打招呼,已經激怒了她,如今又跟著司行霈鬼混。
平野夫人不想用力管束顧輕舟,她想做個慈母,卻不成想顧輕舟越來越過分。
「......我已經嫁出去了,跟我丈夫在一起,不是天經地義嗎?夫人,您連嫁妝都沒有給我準備一份,若說有錯,也應該是您的吧?」顧輕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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