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的書房和顏老爺子的書房裝飾的既然不同,典型的巴洛克風格,看上去如同一個小型的圖書館。
穆近遠坐在顏淵的對面,看著陰沉著一張臉的顏淵,他的心中有一股不詳的預感,微微地蹙了蹙眉,試探地開了口,「大哥,有什麼話你就直說,你現在的表情,我很懷疑你是不是想要潛規則我。」
顏淵聞言,面色更沉了幾分,「如果有這種好事的話,也不會輪到你的身上。」
他踱步走到了書房的酒櫃面,拿下來了一瓶紅酒看了看,然後轉頭對穆近遠問:「02年的馬爾卡森如何?」
「這麼好的紅酒……等等,你是不是有什麼企圖,如若不然的話,你絕對不會拿出來你的私人珍藏。」穆近遠雙眸微眯,看向了不懷好意的顏淵。
顏淵淡淡地笑了笑,「嘭」的一聲打開了紅酒,然後將宛如鮮血一般的紅酒倒進了兩個水晶杯之中,轉身走道了穆近遠的面前,將其中一杯酒遞到了他的面前。
濃郁的葡萄香氣湧入了穆近遠的鼻端之中,他舔了舔薄薄的唇,「你當真沒有企圖?」
顏淵冷笑道:「不喝就算了。」
穆近遠看著顏淵將水晶杯拿開,忽然一把拉住了顏淵的手,嘿嘿一笑,說道:「我喝,我喝。」
看著穆近遠將一杯紅酒飲下,顏淵臉上的笑容,倏然變得濃郁了起來,微微地挑了一下眉,說道:「你喝了我的酒,現在也應該要付出一點勞動力了。」
說話時,他將一疊厚厚的文件,扔在了穆近遠的面前。
「這是什麼?」穆近遠皺起了眉頭問道。
「近四年來蘇氏集團和凌傲天合作的文件。」顏淵淡淡地說。
穆近遠將頎長的眉頭扭成了麻花狀,他垂下了雙眼,看向了書桌上的文件,疑惑地說:「四年來凌傲天和蘇氏集團合作非常緊密,好像不應該只有這麼一點文件才對……」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顏淵接下來的話,險些沒有讓穆近遠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些只不過是四年來合作項目的目錄。」顏淵俯身坐在了皮質的旋轉椅上,翹起了二郎腿,笑盈盈地看向了穆進鴛。
「我靠!」穆近遠不禁啐罵了一聲,轉身別過了頭去,嗔怒道:「我的哥,我只是你們凌傲天集團的法律顧問,不是你們家的奴才。」
「如果你不做,有的是人願意為凌傲天集團工作。」
威脅!
紅果果的威脅!
穆近遠從小和顏淵一塊長大,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在威脅自己。
可偏偏的,穆近遠卻特別喜歡被人威脅,顏淵經常說得一句話,「你一定是個抖m。」
穆近遠一臉委屈地望著顏淵,「哥,咱能不能好好商量商量……」
「沒得商量。」顏淵的面色一沉,冷然道:「你知道選擇接受,或者被迫接受。」
如果余笙歌在這裡的話,一定會感嘆基因的強大。
顏淵就和他的那個性格古怪的爺爺,簡直是一模一樣。
顏淵站了起來,繞道了穆近遠的身後,將雙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俯身湊到了他的耳畔,說道:「其實,這件事情辦起來也不難。」
「什麼意思?」穆近遠皺著眉問道。
顏淵笑了笑,湊到穆近遠的耳畔說道:「我想要吃下蘇氏集團這塊上好的牛排。」
穆近遠猛然側目,他和顏淵的距離不足三厘米,如果是不知情的情況下,從兩人的身後看上去,還以為顏淵和穆近遠是在接吻。
當然,這一幕正好就被余笙歌給撞見,而且,余笙歌還就真是這麼想的。
「你們……」余笙歌皺著眉,一臉震驚地看著兩人,沉吟道:「是在接吻嗎?!」
顏淵猛然側目,用兇狠的目光看向了余笙歌,兇狠的樣子,仿佛是要將余笙歌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余笙歌像是撞破了一堆男女的好事兒,有些尷尬地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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