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歌的嘴角不自覺得抽動了兩下,似乎不管自己說什麼,現在都是錯的。
無奈地撇了撇嘴,「可能是我記錯了。」
顏肅似乎很滿意余笙歌的表現,輕輕地點了點頭,打開了車門,「請吧。」
這麼早就出門,顏肅想著余笙歌肯定是沒有吃飯,便先驅車來到了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下了車,余笙歌一臉的黑線,無論是跟在顏淵或者是顏淵的身邊,自己做什麼事情,似乎都變得不那麼普通了。
顏肅頗為紳士,吃什么喝什麼,都由余笙歌做主。
余笙歌只點了一碗生滾魚片粥,本來一大早才剛剛睜開眼睛,就被顏肅給抓了正著,現在還沒有什麼胃口,再加上,吃個早飯,也能夠讓余笙歌遇見不想看見的人,就變得更加沒有胃口了。
此時此刻,顏淵就像是一尊雕塑一般,一動不動地站在余笙歌的身邊,他不動神色,也不言語,只是這樣站著。
余笙歌緊繃著一張臉,這還讓她怎麼吃飯。
而顏肅,卻像是根本就沒有看見顏淵似的,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餐,將一片吐司吃完之後,顏肅拿著紙巾輕輕地拭了拭唇,抬眸看向了余笙歌,莞爾道:「笙歌,你吃完了嗎?」
「呃!」余笙歌打了個嗝,吃個屁啊,有顏淵站在身邊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這碗粥余笙歌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跟我走。」顏淵薄唇微啟,嗓音涼涼地、冷冷地吐出了三個字來。
余笙歌秀眉微蹙,側目時,目光猶如看著一個陌生人似的,「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她的目光冰冷徹骨,只是一眼,顏淵的心頭倏地揪了一下,那種感覺很微妙,須臾間,他頎長的眉頭緊皺成川,黑曜石般的瞳仁之中瀲灩寒光。
顏淵不光余笙歌有沒有吃飽,一把拉住了她纖細的皓腕,像是拎著一隻小兔子似的,直接將她拎了起來。
余笙歌深琥珀色的雙瞳微縮,看著顏淵的目光複雜無比,「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顏淵微微挑眉,冷凝的目光帶著侵略性,望著余笙歌。
他的目光依舊像是一條x光機似的,仿佛能夠洞穿余笙歌身上的衣服,用冷肅目光掃視著她每一寸肌膚。
余笙歌用力地掙了掙,可卻怎麼也掙脫不開顏淵的束縛,「顏淵先生,雖然我聽小冪說過我們之間的關係,但是顏先生,我真的不認識你,我想,我們就這樣算了,不要再相互糾纏下去了。」
顏淵用力地壓了壓眉心,大手上的力道,不減反增,冷冽的眸子銳利如刀,似乎能夠割開余笙歌身上衣服的每一顆紐扣,然後……
「要不要糾纏下去,你說得不算!」
自從,顏淵和顏老爺子撕破臉之後,心中的恐懼似乎沒有那麼多,顏老爺子可以用余笙歌來威脅他,顏淵也可以反過來用蘇棉棉來掣肘。
如此一來,他就無需掩飾自己的內心,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讓余笙歌記起自己。
原本銳利深邃的眸子,在顏淵眯眼後,卻顯得極為疏淡,唇角微微上揚,勾起了一抹邪魅的淺笑,墨染般的眉微微一挑,哂笑著說:「就算是你不記得我了,我也有能力讓想起曾經的點點滴滴。」
曾經的點點滴滴。
余笙歌的心中苦笑,她心中的痛苦都是由這些一點一滴匯聚成川,然後滿溢心頭,嘴中只有無盡的苦澀和難言。
呵呵,此時的顏淵,竟說要讓她記起所有,這就等同於揭開余笙歌剛剛結痂的傷疤,然後在撒上一把鹽。
「如果我是從前的余笙歌,或許,我還會選擇聽從你,但是現在,你根本就是無所謂的陌生人了,顏淵先生,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說著,余笙歌用力地甩開了顏淵的手,疏淡而又銳利的目光投向了顏肅,語氣稍微緩和了幾分,說:「顏肅,我們走吧,別讓沐庭國際的人久等了。」
沐庭國際?!
顏淵聞言,面色倏地陰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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