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臨七十年冬
迷迷糊糊之間似乎有人掐著自己的脖子,齊玉嫻慢慢的睜開眼睛。可是眼前的一切讓齊玉嫻愣住,居然是周氏。齊玉嫻下意識的喊著:「母親。」周氏不寒而慄的笑著:「大姑娘,你可算醒了,妾身可是等著你很久了。」高傲的仰著頭俯視齊玉嫻,齊玉嫻沒有想到,平日一向對自己溫柔和善的周氏。
這樣說起話,疏遠而陌生。「大姑娘,怎麼說話,是不是沒有想到?」周氏從齊玉嫻的眼神中猜到,齊玉嫻望望四周,一片白茫茫的大雪,這個大地覆蓋在雪的世界中。唯有齊玉嫻單薄的素衣裹著身子,齊玉嫻的雙手被繩子綁著,沒有辦法掙脫,連想要伸手觸碰周氏也不行。
跟隨在周氏身後的周氏的得力助手周嬤嬤,還有兩個小廝。齊玉嫻無辜的望著周氏:「母親,您這是何意?」「何意,大姑娘,你是不是傻了,難道忘記早上發生的一切了嗎?」說完嘴角漾起一抹諷刺,周氏的話一說。齊玉嫻的腦海中的記憶如潮水般涌流,今日本該是定國公府的嫡長女齊玉嫻出嫁的好日子。
新房中,齊玉嫻剛剛醒來一睜開眼,天已經微微亮。不知不覺期盼已久的婚期到了,內心反而有些緊張。不過想到未婚夫宋南冬,不免心中燃起絲絲喜悅,家中的姐妹哪個不羨慕自己。能夠嫁到兵部尚書府,婚期還是聖上親自挑選,可是她們肖想不到。
齊玉嫻甩甩頭,不去想這些煩心的事情。齊玉嫻生母早逝,父親對齊玉嫻不喜。平日不聞不問,有的只有繼母周氏對齊玉嫻噓寒問暖。只要齊玉嫻想要什麼,繼母周氏肯定會第一時間送到齊玉嫻的手中。有時候齊玉嫻還懊惱,為什麼周氏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很快齊玉嫻微微皺眉,今日不是自己大喜的日子,怎麼到現在都沒有嬤嬤和丫鬟來給自己梳洗打扮,齊玉嫻剛剛想要發脾氣。就感覺身子一軟,眼睛要支撐不住,最終慢慢的閉上眼睛。再等到齊玉嫻睜開眼睛,覺得腰身一緊,似乎有一雙大手放在腰上。齊玉嫻下意識的轉過身,瞧著身邊,嘴巴張的很大。
身邊竟然有一個沒有穿衣裳的男子。齊玉嫻下意識的要趕著男子離開,齊玉嫻雖說被周氏寵愛萬千。可是最基本的禮數還是有,要是被其他的人發現自己在大婚當日。床上出現一個沒有穿衣裳的男子,大手還摟著自己的腰身。齊玉嫻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乾淨,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想著趕緊在沒有人進來之前把男子趕出去,不就行了。沒有其他人知道就好,迅速的用手推著男子。就在這個時候,齊玉嫻屋裡的大門被踢開,齊玉嫻心裡咯噔一下,大呼不好,有人進來了。因為齊玉嫻現在身上沒有任何衣裳,只能用被子遮掩著。為首的就是齊玉嫻剛剛念著好的周氏,跟在周氏身後的周嬤嬤不敢置信的用手指著床上的齊玉嫻和男子,緊張的說道:「夫人。」
周氏恨鐵不成鋼的盯著齊玉嫻,「大姑娘,你太讓我失望了。」齊玉嫻下意識的想要張嘴解釋:「不是的,母親,您聽嫻兒解釋。」「大姑娘,還解釋,這個有什麼好解釋的,要是大姑娘不想嫁給兵部尚書的宋公子。也不需要等到今日給宋公子難堪,連累定國公府。枉費夫人平日對大姑娘一心一意的教導。」
責備齊玉嫻,齊玉嫻沒有想到平日對自己和聲細語的周嬤嬤。如今那麼嚴肅,好像變了一個人。周氏在前廳招呼賓客,有幾位夫人想到閨房探望齊玉嫻,哪裡知道會遇上這一幕。幾位夫人低著頭議論紛紛,那眼神簡直可以殺死齊玉嫻。周嬤嬤接著說道:「大姑娘,夫人可憐你生母早逝,對你一心一意。
比對五小姐和五少爺還要好。可是如今你怎麼回報夫人,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齊玉嫻有些著急起身,為自己解釋,可是身上沒有任何衣裳,只能用被子遮掩著。緊張的說道:「周嬤嬤,你要相信嫻兒,嫻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嫻兒一睜開眼,就看到他了。母親,周嬤嬤,你們一定要相信嫻兒。
嫻兒是無辜的,嫻兒是無辜的。」齊玉嫻似乎意識到嚴重性,今日可是自己出嫁的好日子,居然被人捉姦在床,日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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