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幫著朱潛尋找寶藏的事情,在還沒有定論時,胡舟便與牧千私下討論過,總的來說,還是好事情。
是以當胡舟告訴牧千,他之後要向明鏡司告假一段時曰用來尋找寶藏時,牧千神色平淡。
反正鄭浮生現在的全副心思都在打理霞光淘寶分鋪上,對於胡舟告假暫不去明鏡司,他也沒意見,沒有刨根問底,省去了胡舟不少麻煩。
就像入職時沒有任何刁難,胡舟去辦休假流程時大抵就是走個過場,魏延早已關照好。胡舟還是堅持與李滿見了一面,當面說了有些私事需要處理,這段時曰便不來明鏡司了。李滿笑著揮手,讓他趕緊滾蛋,說自打他來了以後,十二房多了許多么蛾子。
胡舟一臉尷尬,只得匆忙離開,但真說起來其實心下十分溫暖。
離開明鏡司前胡舟收到一張字條,是馮侖偷偷塞給胡舟的,裡面是個地址,胡舟去了才知道,是魏延等在那裡。然後胡舟明白,這張原本可以送到霞光淘寶的條子,由馮侖交給他,是在變相告訴胡舟,馮侖是十二房內信得過的自己人。
胡舟有些無奈,他在享受一些特權時,必然會與擁有權力的人,捆綁的更加緊密。就算他想要分辨,腦門上也早被打上了標記。
紙條上的地址離明鏡司不算太遠,是間酒樓。如果不是魏延約在這裡,胡舟可能一輩子也不會踏進這座酒樓一步。
胡舟甚至覺得願意來這裡吃飯的顧客,都是拿生命在冒險。酒樓的環境已然不是髒亂就可以概括的了。隨處可見的蛛網,根本不懼怕人,甚至哪人多往哪飛的蒼蠅,光在打盹的店小二臉上就停了兩三隻。
這樣的環境,看著坐在角落一桌獨自喝茶的魏延,胡舟不斷提醒自己,稍後從茶壺裡倒出的水,一定不要喝。
許是胡舟進門時擋住了一點光線,打盹的小兒頓時醒了,揮手趕走停在臉上的蒼蠅,小跑兩步過來,一臉熱情道:「客官是喝茶聽曲兒還是吃飯?」
胡舟打量了一眼空曠的酒樓,除了魏延再無他人,不禁對著這滿嘴跑火車的店小二好笑道:「喝茶可以,只是這曲兒,是你唱還是他唱?」說著,伸手一指正在喝茶的魏延。
為了逞口舌之快,胡舟顯是已經忘了,他方才說打死也不喝這裡的茶水的。
「哎呦,客官誤會了,小的可唱不了。唱曲兒的估摸著有事耽擱了,應該一會兒就到。不是小的吹噓,您在咱神仙居聽到的曲子,絕對是全雲邊最新最快的。」為了攬客,店小二拿出了看家本事。
聽他說著神仙居的名號,胡舟適才想起進門前見到的,被煙熏的極其老舊的牌匾忘了吐槽。可不就是神仙居嘛,凡人輕易不敢往裡伸腳。
聽他逗上了,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咱得捧啊,是以胡舟說道:「呦,這裡頭有故事?」
見他較真,店小二神色尷尬,解釋道:「怎麼說呢,咱這店不是人少嗎,好多唱曲的有擔心新曲子唱的不熟練,或是擔心反響不好砸了招牌的,都先來咱店裡試一試,如今雲邊那什麼,哦,文人墨客多,曲藝盛行,可競爭壓力也大啊,都不容易。他們來唱除了捧場的賞錢,咱酒樓不額外給銀子,東家說,這叫共贏。」
胡舟一腦門黑線,店小二每說一句咱酒樓,胡舟都在心底不厭其煩補充一句,是你們酒樓。
趁著他沒說話,小二趕忙道:「客官來壺什麼茶?」
伸手指了指角落裡的魏延,胡舟說道:「不用了,我與他一起的。」
店小二:「……」
在店小二幽怨的眼神之下,胡舟邁著極穩健的步伐,走到魏延身邊,拖開椅子坐下,規矩叫了一聲魏主事。
魏延依舊如往常一般惜字如金,將一個包袱推到胡舟面前,言簡意賅道:「該說的殿下都與你說了。裡面是我近幾曰的收穫,你拿著看看。之後有什麼事,我會找你。」
他雖說的簡單,但表達的意思很完整。你我要做的事,殿下都與你說了,所以我沒什麼要說的。找你就是把包裹里的東西給你,後面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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