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姐有秘密,這一點白山一直都知道,但這秘密似乎是通著妙妙姐原本的家庭。
他曾經試探著問過,但妙妙姐卻好像不願去說,他也就不想再問了。
此時,白山接過深色小葫蘆,又瞥了一眼白妙嬋腰間還掛著的四五個葫蘆,道:「我還以為這些葫蘆里都裝的是調味品。」
白妙嬋眨眨眼,笑道:「你平時看起來文文弱弱的,當姐姐的,總得想點法子保護你呀。」
白山道:「你看起來更弱,好吧?」
白妙嬋無奈道:「誰讓我比你大兩歲呢?做姐姐的就該照顧弟弟。」
白山不和她拌嘴,淡淡道:「今天我去砍柴。」
說著,他起身,抓起牆角的一根麻繩纏在腰間,又取了斗笠戴上,抓了斧頭別在腰間,最後才拿了油紙傘。
白妙嬋看著他,忽地喊了聲「等等」,然後鑽入側邊東西向的小臥室,從床底下取出個生鏽的罐子,看著裡面僅有的十文錢,取出了三文,然後又放好罐子跑到了白山身邊。
她把三文錢塞入少年手中,又道:「路上買兩個白饅頭,砍柴可花力氣了,你就算身體好,也未必能夠撐得住。
還有啊,那老婆婆家是住縣西紅瓦巷的,入巷第一戶人家,你說你是我弟弟,老婆婆也認得,你砍了柴火可以先堆她小院兒里。」
白山看了看三文錢,道:「你平時去砍柴,是怎麼解決午飯的?」
白妙嬋道:「我和那老婆婆關係好,在她家裡蹭一頓。」
白山塞回了三文錢,道:「那我自己解決。」
說罷,他推門,撐傘,走出這漏雨的小屋。
很快,他聽到身後的腳步聲。
白妙嬋追了上來,把三文錢塞入他口袋裡,小臉上寫滿了生氣:「錢還能再賺!」
說完,她雙手交叉,當做小傘擋著頭頂又跑回了屋檐下,然後踮著腳,揮手向白山告別。
白山喊道:「我會早點回來。」
白妙嬋露出笑容,應了聲:「嗯。」
白山這才回頭,走出了兩步,身後又傳來白妙嬋的聲音,「如果遇到壞人,記得要用哦。」
白山明白大姐說的是迷魂藥。
大姐是知道他的,他喜歡直來直去,不愛用這些陰險的小玩意兒,大姐這是怕他鑽了牛角尖,所以額外提醒一下。
白山隨意道:「也未必真遇到。」
白妙嬋神色嚴肅,倔強道:「遇到你得用!」
白山無奈地應了聲:「行,我答應你。」
白妙嬋這才露出笑容。
再看時,白山已經出了小院。
少年微微壓低傘面。
陳舊的老油紙吱嘎著響個不停,勉強擋著西風的蕭瑟。
而秋冷的雨粒子「啪嗒啪嗒」地落在傘面上,旋又彈開,落入泥濘,濺起水花,染濕了草鞋,凍得腳趾頭有些冷。
少年抓地的十根腳趾緊了緊,右手摸了摸腰間的短斧,信步走入漫天的秋雨之中。
...
...
「這個世界,武道信息少的可憐,皇朝禁止談論任何有關武道的話題,除非你是備案在冊的武者。」
「而功法獲取就更難了,功法被視作禁書,除非特許,否則嚴禁一切抄錄,抄了便是犯法,可至死罪...」
「有錢有關係的,能夠入朝廷;有關係的,能夠入門派;而入武館,則是要求最低,只需要些錢財...」
白山心底暗暗嘆氣,他本來想著存點錢,然後去縣裡那名為「南風小鳥拳」的武館,可今年實在是流年不利,錢不值錢。
他好不容易存下的幾個錢也都花在衣食住行上了,去武館的希望算是徹底泡湯了,再這麼耗下去,即便他有【等價交換】這可怕的天賦,怕也是沒有用武之地了。
「盧家是大戶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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