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她所知,這些專家們很多都精於讀心之術,雖然沒有佛家的他心通強大,也是極有奇效。
只是往往需要把對方的修為廢掉,再通過一定的藥物及其他手段,摧毀對方的意志,便能弄清楚他所思所想。
這些前提條件苛刻,當然比不得明月庵的慧心通明,還有他心通,但已經是極為驚人的手段。
落到綠衣內外司里,如果想保守秘密,唯有一個辦法:就是在被捉住之前自殺,就像坤山聖教那幫弟子一樣。
林飛揚出現在法空身前,不解的道:「真把那刺客交給綠衣內司啦?」
「交給他們出好,畢竟是專業的,說不定能問出一些更多的事。」
「我們也能問出很多啊。」
「我們為何要捉他呢?」
「……怕他報復?」
「他現在被捉,還怎麼報復?」
「怕被他身後的勢力報復?」
「那捉不捉他有什麼兩樣?」
「……行吧。」林飛揚無奈的點點頭,反正是說不過的,便轉開話題:「可惜我沒能學會他的餛飩手法!」
法空笑著搖頭。
林飛揚伸手比劃幾下,還是沒能掌握要領,沮喪的放棄:「算了,學不會便學不會。」
法空伸出手來,輕輕一旋,空氣泛起輕微的漣漪,好像在湖水裡一般。
林飛揚頓時瞪大眼睛。
法空笑著伸出食指,輕輕一點他額頭。
林飛揚沒閃避,任由他點中,灌入了這套手法需要的心法,精微奧妙。
片刻後,林飛揚睜開眼睛,感慨地搖搖頭。
怪不得自己學不會呢,這心法如此精妙,沒有它配合,僅憑手法是不可能練成的。
他隨即興高采烈,轉身便走,要試驗一番。
第二天清晨時分,法空他們一行人去觀雲樓吃飯時,李鶯再次在觀雲樓等著。
她坐在法空旁邊相鄰的一張靠窗的桌子,李柱與周天懷坐在她下首。
林飛揚不滿的瞪向她。
李柱得意的道:「聽聞你們包了這張桌子,我們也一樣,包了這張桌子。」
林飛揚扭頭看向法空。
法空笑道:「李少主這是做什麼?」
李鶯仍舊是一襲黑衫,肌白若雪,帶著淡淡笑容:「大師不想知道那刺客的身份?」
「願聞其詳。」
「五行宗恐怕大師是不知道的,但他是屬於大永紫陽閣的人,紫陽閣是大永的綠衣外司。」李鶯痛快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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