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眾人,皆是被嚇得呆若木雞。
好像親眼見證了一場武林盛會。
那豪氣沖天的詩詞,配上長槍舞動,簡直堪稱世間無二的武打場面。
即便是汴京第一武生,也沒有蕭景炎槍法的凌厲灑脫之氣。
文人們反應過來,著急在後面把這首詩詞抄寫出來。
其中很多的名詞,他們都沒有聽過。
楊瓊英跑上去,衝著蕭景炎心疼直叫,「你個渾人,我好心借給你槍,你卻把我的槍給污了。」
蕭景炎尷笑了下,沒想到蕭景暉能尿在上面。
他上去拔了長槍,蕭景暉雙腿一軟,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上一下。
蕭景炎抖了兩下長槍,在蕭景暉的衣服上把尿擦乾淨,跟楊瓊英賠罪道,「瓊英妹子,你若嫌棄,這把槍便歸我了。改天,我還你一把新的。」
「這可是你說的啊!」
楊瓊英努努嘴,要求道,「我要的可是好槍,你可別拿破爛東西敷衍我。」
「當然!」
蕭景炎承諾道,「保證是絕世好槍,又硬又長,鋒利無二。」
「這還差不多。」
楊瓊英看在詩的面子上原諒了他,好奇問道,「你剛才用的是什麼槍法?我怎麼感覺與我們楊家的槍法還有些相像?」
「有嗎?」
蕭景炎挑了下眉。
他剛才用的,還真是楊家槍法。
前世在特戰大隊,他得不少名家點撥。
槍法乃北宋楊家將傳下來的,裡面還混了五郎八卦棍法,收斂了一些殺氣。
所以,方才以劈打為主。
要是以戳為主,場上估計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他賣了楊瓊英一個好道,「有時間,咱們倆切磋一下,我把這套槍法傳給你。」
「可以嗎?」
楊瓊英滿臉驚喜,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意外收穫。
「當然可以!」
蕭景炎打量著她健美的身材,忍不住想道,「哥還有一套七進七出的槍法。」
這時候,一隊城防營的兵馬跑步過來,衝著場上直喝,「誰在這裡打架?」
「敢在天子腳下鬧事,你們不想活了?」
「全都給老子跪在地上!」
領頭的沒有搞清楚狀況,進門先大罵了三聲。
司馬揚迎上去,擋住了這些當兵的,「我說,你想讓誰跪下啊?」
領頭的盯著司馬揚大喝道,「放肆,你是哪個?敢阻攔公差辦事?」
司馬揚報出了家門道,「定國公,司馬府的四少爺,司馬揚。」
「什,什麼?」
領頭的嚇得趕緊帶頭跪在了地上。
後面的小兵不知道情況,紛紛跪在了地上。
司馬揚的大哥司馬惠,可是汴京龍武衛的都統領。
城防營的這些小兵,在司馬家面前連螻蟻都算不上。
「小公爺恕罪!小人也是聽說這裡有人打架鬥毆,所以才帶人過來維持秩序。衝撞之處,還請小公爺多多包涵啊!」
領頭的卑微地在臉上抽起了耳光。
司馬揚擺擺手,不耐煩道,「行了,這裡沒你們什麼事情了,趕緊滾蛋!」
領頭的帶著人看都沒看場上發生了什麼,扭頭就走。
蕭景炎緊著眉,心道大梁吏治之敗壞,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
王公貴族,在天子腳下也可以橫行無忌。
官吏見了貴族如奴僕一般,哪裡還有半點法度可言?
這要是尋常人家惹到他們,根本無力反抗。
六皇子乾咳了兩聲,連忙打起了圓場道,「行了,今天的詩會就到這裡吧!等有機會,咱們再聚。」
他讓手下招呼著眾人散場,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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