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血蓮更進一步,萬一到時候自己被血蓮啃了,那就虧大了。
白蓮沒有捨己為人的想法,要真的犧牲自己,來成全血蓮,那怕不是說笑了。
張子陵微微皺眉,這白蓮,又出來搗亂,不過張子陵可不會如白蓮的意。
那血焰本身所攜帶的能量,是沒有多少的。
張子陵最為關心的是那血焰的特殊性,若是能將那血咒的能力獲取到,那就太讓人高興了。
如此一來,張子陵此後可以藉此施展出血咒,那面對群攻,張子陵都不必太過擔心什麼。
張子陵念動之間,就將那白蓮鎮壓了,其實若白蓮反抗,那是輕而易舉的。
只不過,白蓮並不敢反抗什麼,實在是對張子陵,已經心生陰影了。
張子陵之前身合帝道道果,那對白蓮而言,如此偉岸恐怖的形象,早已是定格在白蓮心中。
這種情況下,白蓮哪來的勇氣對抗張子陵呢?
白蓮被鎮壓,那血蓮對白蓮,也沒有太多理會。
實在是血蓮對白蓮,根本看不上眼,什麼五蓮匯聚,化出一株五色寶蓮來,這根本就不是血蓮的目標好不?
至於將白蓮吃了,那血蓮也不敢這樣做,血蓮比白蓮更有靈性,哪怕還不曾誕生出靈智來,但卻是明白,若真敢對付白蓮,指不定就要遭到鐵拳制裁。
說到底,血蓮只是後來者,可不敢多做什麼無謂的事情。
那血焰被血蓮吞噬一空,就見血蓮之上,無窮血光,滔滔而轉,此時在生出莫名變化。
「嗡!」
突兀之中,那血蓮之中,有一朵火焰,就這樣無聲燃燒著。
張子陵眸光閃了閃,心念一動,引動那一朵火焰,轟然一擊,激盪出無窮水浪來。
「威力不錯。」
那火焰一片猩紅,看起來如一團燃燒的鮮血。
「就是不知血咒,是否可以施展了?」
張子陵念動之間,就見那血蓮之中,有一道神光轉動,融入到張子陵紫府中,與神魂相合。
張子陵接受到這信息,眸子中帶著一絲歡喜之色。
「在蛻變當中。」
「不過看樣子,真的可以繼承那血咒,只不過,需要一段時間。」
想到這裡,張子陵心中有些雀躍起來。
那血咒,固然禍亂無量紀元,惹得天怒人怨,但凡有人提及,那必定是咬牙切齒的。
但這不是說,血咒本身就沒有價值了。
張子陵對血咒很感興趣,這等血咒,引動萬古歲月都是生變,若張子陵掌握了,推陳出新,或能讓張子陵開闢出一條新路來。
當然,哪怕對開闢出新路沒有影響,那也無妨,單純就血咒本身而言,也算是一種很了得的神通。
這樣來,張子陵面對敵人之時,藉助血咒,對抗強敵,未必不會成為一種可能。
「再等一段時間看看吧。」
張子陵心中也沒有這麼焦急,就算血蓮繼承了血咒神通,張子陵也不會輕舉妄動。
說到底,血咒在這世間,惡名昭昭,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張子陵動用了,反倒是會惹來很大的麻煩。
若真面臨生死危機,那就顧不得許多了,張子陵不能總是依靠帝道道果。
除非是在這等禁區之中,面對這種完全無法掌控的局面,那才需要帝道道果,不然動用帝道道果,對張子陵半點好處都沒有。
張子陵不再關注血蓮變化,而是看向血璽。
張子陵自然認為血璽不會成功,在這之前,亂古,失敗了,龍帝,失敗了,沒道理血璽就會成功。
這種長生法,太過禁忌,想要逆天而為,何等艱難。
「聖子,不用阻攔嗎?」
對於血璽,韓宗玉有些畏懼,但韓宗玉還不至於因此軟了腳,只是沉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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