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手段。」
這句話拉長了音調,頗有幾分嘲諷之意。溫氏坐在梳妝檯前,一邊從銅鏡里看著丫頭為自己將珠釵插進髮髻中,一邊揮手打發了報信的婆子。
大丫頭寶珠將那支珠釵插好,這才陪笑接話道:「哪有什麼厲害手段,聽說這一切還是大爺處理的。奴婢猜測著,大奶奶那個人向來跋扈無知,哪裡就能有下手自殺的勇氣?偏偏富姨娘就在這關頭上瘋了,若說這事兒和她沒一點關係,奴婢是不信的。但就是這樣,大奶奶竟然也沒能把她沉了塘,還由著大爺把人送去了庵堂,可見她就是死而復生,大爺對她也沒多一點兒憐惜。」
溫氏「哈」的一笑,搖頭道:「你啊你啊,這嘴巴也太刻薄了點兒,人家死一回,就算大爺心裡對她沒有憐惜,昨兒不到底還是帶著她出去,在人前做了樣子嗎?你就非給人家拆穿了。」
話雖這樣說,卻是面上帶笑,哪裡有一點批評模樣,分明是心花怒放。因見寶珠又轉身去找首飾,她就擺手道:「不用了,我這會兒要去老太太那裡,打扮得素淨些倒好。」
說完站起身,寶珠連忙幫她整理了下衣裳,主僕二人就往桑老太君的院子裡去。
一進院門,就聽見屋裡人聲鼎沸,溫氏便皺了眉頭,冷聲道:「今兒是怎麼了?丫頭們一個個都不知道規矩了?在老太太面前就這樣大聲喧譁,不知道老太太是個喜歡清靜的?真是,太太這兩年不怎麼管事,她們膽子也越發大了,可再怎麼大,今兒也有些過分,這是要造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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