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鳴的話,讓白嫿心裡發涼,她定定的看著司鳴,緊緊的攥了攥拳頭,同時暗中警戒著,她終於想明白,為什麼那次在九齡山的山洞裡,司鳴絲毫沒有受到戾石的影響。
因為司鳴本來就是戾石啊,還是比那塊戾石能量級別更高的戾石,自然是不受影響了。
怪不得,只是,她之前沒有想到罷了。
白嫿看著司鳴,輕聲問道:「所以,你一早就什麼都知道,然後就一直看在我去各處收集戾石,是不是?孔芸他們得到的那個山洞地圖是你給出去的?公安局的那串項鍊,是你寄過去的?」
「是。」司鳴淡淡的笑了笑,他指了指一旁的桌子,說道:「坐下吧,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說著,司鳴率先坐了下來,拿起一旁的茶壺,給自己和白嫿分別斟了一杯茶:「你最愛喝的冰山雲霧。」
看著桌子上茶杯中的茶,聞著那茶香,白嫿沒由來的升起一種熟悉的感覺來,她皺著眉頭看著司鳴,腦海中似乎有什麼越來越清晰起來。
白嫿想起她和司鳴在一起吃杭幫菜的那次司鳴說的話,她便問道:「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嗎?」
「找到了。」司鳴笑道。
「你當時跟我說,並沒有什麼線索,是在騙我嗎?」
「是。」司鳴看著白嫿,輕聲說道:「其實早就找到了,只是,我不能說而已,時機未到。」
「那麼,現在可以說了?時機到了?」
「是。」司鳴便說道:「小嫿,坐下吧,這也許是我最後一次給你沏冰山雲霧了。」
白嫿輕輕抿了抿嘴,坐在了司鳴對面,她看著放在自己面前的茶杯,只覺得腦海中絲絲拉拉的有些疼,似乎有什麼要破繭而出,她輕輕閉上了眼睛,突然,在落雪嶺山洞中看到的那些模糊的畫面,漸漸的都清晰了起來。
一個個的畫面,在她腦海中緩緩的漂浮著。
她看到了那個與她容貌一模一樣的綠衣女子,笑著穿梭在無邊的花海之中。
她看到司鳴笑著走在那綠衣女子的身後,眼中滿是寵溺。
她聽到了那個綠衣女子歡快的喊著司鳴——
「哥!」
如畫的風景中,是兄妹兩人的歡顏笑語聲。
一切,都很是溫馨美好,那是個她從沒見過的世界,奇花異草,奇雲險峰,有漫天的神佛,有雲間的宮殿,所有的一切,都是與現在的世界不同的。
那對兄妹的感情很好,便是以她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都能感受到濃濃的溫情。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只是,美好戛然而止,她看到一道灰色的暗影直直的朝著那個綠衣女子而去,同時,她也看到了司鳴為了保護綠衣女子,以身擋住了那道灰色的暗影。
灰色的暗影沒入了司鳴的身體中,隨後司鳴便重傷昏迷了。
畫面一轉。
白嫿看到了司鳴躺在一座宮殿中,面色蒼白,氣若遊絲。
她看到有人在全力救治司鳴,她也看到了綠衣女子的擔憂與焦急。
白嫿隱隱的聽到了那些人的話,她聽到了戾石,聽到了奪舍,聽到了融合,一瞬間,白嫿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又似乎還有些迷茫。
當畫面再次轉換的時候,白嫿看到司鳴已經與往常無異,只是,她看到了所有人的臉上,似乎都帶著一絲擔憂和焦慮。
一切似乎與之前一樣,一切又似乎在慢慢的改變,一幕幕的場景,在白嫿腦海中閃現著。
終於,白嫿看到了司鳴似乎身體出了問題,他的性格和言行都漸漸的變得與往日不同,時而如以往一般溫潤,時而又暴躁易怒,白嫿看到眾人臉上的擔憂更甚。
隨後,白嫿便看到那個綠衣女子擺了一道陣法,將無數封印符投入了虛空之中,隨後,她便將自己困於一道水晶棺中。
而那個水晶棺,正是白嫿在落雪嶺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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