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興邦瞬間站定,看著從車上下來的人。
果然是黃正!
黃正下車,點著煙,一臉不屑地看著陳興邦。
「說過了,你跟我玩做生意那就是小兒科,我做多少年了,你做多少年了?我隨便來一個最簡單的價格戰你都沒有辦法應對了,我猜一下你還能頂多長時間。半個月?或者說是一周?反正你頂不過一個月!」
看著黃正這得意的臉,陳興邦也不生氣,只是笑眯眯地說:「黃老闆,你對自己的招未免也太有信心了吧。」
「是我有信心嗎?會不會是你太廢物了?」黃正真是那種典型的暴發戶,說話也一點素質都沒有,什麼難聽就說什麼。
跟村里撒潑的人一個樣子。
「黃老闆,廢物不廢物的現在還真的看不出來呢」陳興邦伸了一個懶腰,「不要著急,我們之後才能分出勝負。」
「哈哈!」黃正嘲諷地說,「輸就輸了,還在這裡找藉口,這是沒有什麼用的,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樣的狀態?你之前請人家吃吃喝喝的,還弄什麼績效到最後還不是被我一降價就給打趴下了?錢才是最好用的,其他的什麼都不算,我要是願意給他們錢,他們跪下來叫我爸都行!」
後面那一句陳興邦倒是同意,人不賺錢,那是為了什麼?
「別激動,等著吧。」陳興邦笑眯眯地說,「這種事情只是剛剛開始而已呢,做生意嘛,看的就是長久。」
「行,我等著,但是你可千萬不要下跪跟我求饒!」說著黃正便上車罵了一聲什麼玩意,也敢跟我斗就走了。
陳興邦只是安靜地看著。
沒多久,看著車子消失在了這裡。
媽的,有小汽車說話就是牛氣呀!
改天我也得弄一輛去!
晚上,吃過飯後又準備給他們上課了。
因為蘇靜還得給他們上課,導致現在的家務活都是由劉秀秀一手承包了。
這讓劉秀秀碎嘴的毛病又犯了。
趁著剛剛吃完飯休息的時候,陳興邦看了一眼旁邊拿書的陳興天,好奇地發問說:「二哥,現在學什麼了?」
「哦,昨天我們學了一下周扒皮半夜叫雞!」
嗯?
二哥,你不對勁!
「二哥,你學了一下周扒皮半夜叫雞?到底是幾下?」陳興邦重複了一次。
陳興天猛然間反應過來,慌張解釋說:「啊不對不對,不是周扒皮半夜叫雞,是周扒皮半夜把雞叫我去,是周扒皮學叫雞」
那邊錢玉梅都哭笑不得,只能上前沒好氣地說:「那是周扒皮半夜學雞叫!老四,你能不能別老欺負你二哥!」
「對對對!學雞叫,不是學叫雞!」陳興天鬆了一口氣。
「二嫂,我覺得我二哥腦子裡有想法,你得看著他點。」陳興邦一本正經地說。
蘇靜上前,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你別胡說八道!把人家興天帶溝里去了!」
陳興邦馬上換上一張笑臉,嘿嘿一笑說:「主要我是防範於未然對了,怎麼給他們學這種高深的課文?」
「這不是思想教育嘛,看看以前的地主階段是怎麼剝削勞動人民的。」
陳興邦感覺她在點自己。
無形中,我特麼也成了資本家!
媳婦,你可不能教他們把資本家吊路燈這種事情!
外面陳興中他們都已經過來了。
其實這段時間開課以來,這些人基本上都來。
「興中哥,現在學到一些了吧?」陳興邦給他們兄弟發煙,但是看了一眼一邊的錢玉梅馬上又說,「別在這裡抽,二嫂懷著孩子呢。」
「行,不抽。」陳興中直接把煙還塞了回去說,「這不是想學點東西還能用上嘛,現在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了,能不學著點嘛。你看蘇靜多好,教我們也足夠有耐心,我們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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