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局長,我想問你該不會也想造反吧?我可是有權馬上把在場的人給逮捕的。」
jing官所言不虛,無論是在實力還是行政級別上他都壓陸祺祥一等,即便是雲牧出手,也毫無把握能和眼前這個攜帶秘器的嬰靈期外家高手戰成平手。
「長官,我先前答應的只是配合工作,你在我的地盤上鬧事,這是絕對不允許的。」陸祺祥冷冷的說道。
jing官不屑的切了一聲:「我鬧事?也不看看你們的人什麼素質?這種刁民就得嚴加管教。」
「反正你審問可以,要帶走我的人就必須走程序,我絕對不允許你在這裡對我的人動手動腳。」陸祺祥態度堅決。
jing官死死的盯著陸祺祥,又看了雲牧一眼,揮了揮手:「人帶走!」
「你敢?!」
嘩啦啦的一陣槍栓響,陸祺祥那邊率先給手中的槍上了膛。而特jing隊那邊見狀也不甘示弱,紛紛擺出了相應的架勢。
「陸某人,我警告你不要以身試法!」為首的jing官喝道。
陸祺祥用槍口對準對方,也是厲聲說道:「你黑白不分,不走程序。無論雲牧做了什麼,都是為民除害,沒有誤傷一名無辜。我懷疑你動機不純,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雲牧聽言一陣感動,想不到陸祺祥居然會做到這個地步,用職業前途來保證自己的安全。
然而對方顯然不買陸祺祥的帳,居然無視陸祺祥等人,一手抓住雲牧,徑直朝著樓梯的方向走去。
雲牧在和那人接觸的一瞬間,當即就感受到了對方強大的實力。儘管竭盡全力動用元氣抵抗,但還是不能掙脫一分一毫。自己的手臂就像是被一台萬噸機器死死鉗著一樣,絲毫沒有反抗的可能。
這就是凝嬰期初期和嬰靈期的差距嗎?多麼的恐怖!這還是在對方沒有使出秘器的情況下。
「砰!」
一聲槍響劃破了負一層的平靜。陸祺祥朝天放了一槍,黑洞洞的彈孔在天花板上觸目驚心。
「陸某人,你反了!」jing官放開雲牧,身上的氣勢陡然上升了幾分,一隻手摸向了腰間的秘器。
不好,他要動手!
如果這人決定要發難,在場沒有人能阻擋他的任何行動。對於這點雲牧是再清楚不過的了。黑手套曾經說過,嬰靈期的高手在使用秘器之後,普通的熱武器對他們幾乎沒有任何威脅。
陸祺祥手中的槍也抖了一下,顯然也是有些害怕。
雲牧也兀自提高了身上的元氣。因為經脈受損的緣故,雲牧並不能使出秘術,現在的實力最多也就是凝嬰期初期的水平,和對方相比還不夠過一招的。
但云牧已經想好了,如果對方真的要動手,就算經脈再次全斷也要拋出元氣彈,大不了來個兩敗俱傷。
jing官朝著陸祺祥的方向步步逼近。雲牧可以清楚的看到陸祺祥放在扳機上面的手指在微微發抖,戰鬥一觸即發。
不行,一定不能讓局勢繼續惡化!要是陸祺祥開槍,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雲牧看清機會,正準備上前,忽然陸祺祥肩上的對講機「滴」的響了一聲,表示有人呼入。
「陸局長,紅色電話!」
紅色電話?在場的人都微微一愣。
紅色電話是機關部門和高級部門聯繫的專線,一般都是由上至下的單線電話。一旦有呼入,那就是極其重要的指令,需要在場最高官階的人親自應答。
旋即,那名jing官的臉上便露出了莫測的笑容:「呵呵,看來是上面的人來督查辦案進度了,陸局長,你可不要站錯方向啊。」
陸祺祥的臉色陰陰沉沉的。這個時候能打過來的紅色電話還能是誰,一定是關於雲牧的事情。搞不好,就是這該死的jing官在通風報信,指示上面壓死自己。
但陸祺祥已經暗暗下了決定,在剛才也和林小韻等人達成了共識。雲牧對三人的幫助他們沒齒難忘,即便是要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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