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
「送玫瑰的話,恐怕不太合適,這東西應該孟團長來送,對不對?」
寧雲夕瞪了個眼。
苗正清促狹的眼神眯眯地笑著。
這個參謀長,真是有那個喜歡捉弄人的老毛病。
「我說真的,他們真叫我送花。」苗正清眼看某人要生氣,急忙收斂起開玩笑的表情,「送百合可以吧。你剛當上媽媽,我代替你兒子送你。」
她兒子,估計聽到這話時都得翻白眼,我送媽媽的花為什麼要你來送。
電話撥通了。
那邊傳來兒子哇哇哭的聲音。
原來孟家幾個孩子放暑假去活動室看電視了。他知道她要打電話來,乾脆一個人抱著兒子在電話機旁等她。現在剛好是給兒子換尿布的時間。
孟晨浩因此用肩頭夾著電話筒,一隻手邊忙著給兒子換尿布邊和媳婦說話:「吃過晚飯了嗎?」
又是三句不離吃飯。寧雲夕笑道:「吃過,早吃過了。磊磊哭是嗎?」
「他很快不哭的了,在換尿布。」孟晨浩讓她放心下來,說。
換尿布她在家時他都經常幫忙換,她不擔心。
爸爸給換完尿布,小屁股舒坦了,小磊磊小嘴巴吧唧吧唧著,要哼起小曲兒一樣。看兒子這個小祖宗眼下心情不錯,孟晨浩把話筒交給兒子,和媽媽說說話。
小磊磊的小舌頭舔了舔小嘴巴:說啥?他這時候不會說話呢。
非要說的話,他想喝奶。
寧雲夕聽出來兒子的心聲,和丈夫說:「你給他沖跑點奶粉,不要太多,再給他補充點水。」
「是。」在這點上,孟晨浩聽媳婦的命令行事。
「還有,苗參謀長有話和你說。」寧雲夕道。
孟晨浩和苗正清同時愣了下。
寧雲夕把話筒交給苗正清,自己走開。
苗正清望著她的背影表情複雜著,回頭和孟晨浩通電話:「她之前好像聽見我和肖司令通電話的聲音。」
孟晨浩擰了擰眉頭。
「你要不和她說一聲?」苗正清提議著。
「沒有確定的事情,說什麼。再說說不說,都是一家人。」孟晨浩道。
苗正清聽他這樣講,是道理,於是沒有再說什麼。
寧雲夕走回到客房裡,不問,是因為知道他和部隊首長們辦事穩妥,不需要給她知道的她知道也沒用。
在公共澡堂洗了澡清洗衣服晾乾,寧雲夕整理完思緒,坐在書桌前開始書寫畢業演講稿。今天趙鳳瑛帶她去到彭玉嬌家裡,讓她對教育有了更深的感觸。
如今國門剛打開,很多地方需要向國外引進和學習,教育更不能落下。必須儘快儘快,和苗心紅說的一樣。我們本土的學生並不差,差的只是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第二天,當寧雲夕把自己深夜裡激情澎湃寫完的演講稿送到了教務處過目。
劉主任戴著眼鏡看著她的演講稿,顯得全神貫注。
寧雲夕有一絲絲的緊張,感覺好像自己會不會寫過頭了。
「寧雲夕同學,看得出來,你對國際上的教學都深有研究。」劉主任翻完她的演講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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