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有想過越獄嗎?」
鬼使神差的,我怕就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王順還沒說呢,就聽見躺在床上剛剛想和我比試比試的那個大哥嗤之以鼻:「切!就你?還越獄?哼!你做夢呢?慫貨!」
「嘖!」
我被叫做慫貨,心中自是有些不忿,但現在也沒必要跟他爭競這個,反正到時候,自會讓他知道,我,不僅不是慫貨,還是他們的閻王!
這件事究竟誰對誰錯我想不明白了,我也不想再想了,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報仇來的,別說什麼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報我心裡不舒服!
心裡不舒服這事兒你管不管?不管那你讓我不報仇?憑什麼啊!吃虧全在我這兒了!
什麼退一步海闊天空!那是退一步越想越氣!
報仇是一定要報的,必須揍他們一頓!但是現在,不是時候,我初來乍到,必須先搞清楚這裡的形式。
而獄中,很明顯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不是有那麼句話說的好嗎,這世上有能耐的人,要不就在局子,要不就在局子裡……
王順看了看我:「兄弟,我理解你的心情,第一次進這兒來,就是這麼大的事兒……呃,雖然我也是,但我這麼些年接觸的什麼人都有,多聊天,這事兒就看開了,沒什麼的。」
「老兄,你心是真寬啊!」我看著他,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能看破生死的,絕不是一般人!
「嗨!老話說得好嘛,碗掉了……不對,腦袋掉了碗大的疤,殺人不過頭點地,有什麼呢?」
「那你就沒想爭取爭取?也許還有一線生機。」我繼續說。
「爭取?爭取個屁啊!這座城就這麼大,就是真越獄了,能跑哪去啊?我們又出不了這個結界,被抓住,就是早晚的事兒!」那王順說著,嘆了口氣,突然轉頭看向了門外的士兵。
監獄裡雖然不說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但是隔三差五還是站了一個士兵,我們門口正好有一個,我們說話聲音沒有刻意壓制,這裡又安靜,我相信那士兵時能聽到我們的話的。
王順看向他,突然對他招了招手,喊道:「哎!你說是不是啊!」
那士兵知道王順叫他,笑了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對!你們就甭想了,就是真跑出去,沒幾天也就能抓回來,到時候罪加一等,還不如舒舒服服待在這兒呢,也受不了多大的苦。」
我聽了心中只想呵呵,你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這還不苦呢?我剛剛眼睜睜的看著幾隻蟲子從牆邊上跑過去了,旁若無人的……
「你看!」王順回過頭看我,攤了攤手,「要是還是以前就好了,我聽長輩說過,很久很久以前,我們還不是這樣,只能住在這一座城裡,可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這樣了,可能也是他們瞎編的故事吧,畢竟老一輩人都很愛幻想。」
王順說著,眼中流露出一種懷念的神色,隱約中,還有淚花滾動。
說是看破生死,然而真要死時,又怎麼可能,絲毫不傷感呢?
我看著他,好像面前就是一個人一樣,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如果他們與我們人類,真的能共存該多好?那就不會有那些戰爭了,也就不會有那些不必要的犧牲了,薛大校也……
唉!
躺在床上的人看我又嘆氣又搖頭,以為是我失望於不能越獄,不免再次不屑地「切」了一聲。嘟囔道:「慫貨!」
……
被抓的時候就是傍晚了,獄中一日三餐都和外面的時間不同,晚餐比一般人吃得晚。我算是趕上了,在酒店點了菜沒吃,都給那貨洗頭了……
士兵們走進走廊,之前也不知道都在哪兒歇著呢,一個個都進來了,打開房門,給我們戴上了手銬腳鐐。
王順給我這個新來的解釋:「吃飯的時候,我們有一小段自由活動的時間,帶上這些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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