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頓時臉漲得通紅,秦寶山固然是有很濃重的侮辱他的意思,可秦寶山舉手投足間那種俾睨天下的神情,卻是霸氣十足。
在賭檯周圍圍觀的人群,心裡都有一種認同,那就是秦寶山確實是有這個資格說這話,沒有半點小覷楚雄的意思。
楚雄已經等了太多的時間,現在,不共戴天的仇人就在眼前,他哪裡能夠放下這樣的機會?他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住自己的情緒說道:「秦寶山,我已經進入到世界賭王大賽的終極決賽了,按照規矩,有什麼恩怨都可以在賭檯上解決,難道你要違規麼?」
秦寶山淡笑道:「楚雄,你說得倒是沒錯,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你在我面前,一點贏面沒有,我要是答應了賭命,那簡直就是投機取巧,秦某縱橫江湖一世,總不至於算計你這個小輩,哪怕是你跟我有海一般深的仇。」
林源感覺秦寶山的氣場太強了,雖然現在秦寶山身邊已經只剩下保鏢和非秦家嫡系的人了,可對方依然有種雄獅捍衛自己領地的那種霸氣的感覺。
從心底里,林源是認可秦寶山的話的。因為林源從秦寶山的眼神中,讀到了一種胸有成竹的感覺,一切都在秦寶山的算計之內,哪怕是強敵環飼,隨時能夠把他毀滅,可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內。
楚雄有些急躁了,這樣下去,就只能越來越陷入到對方的設計當中,為今之計,唯有以退為進,才是正道。
想到這裡,林源輕輕安撫了一下楚雄,對秦寶山笑道:「秦寶山,現在已經是終極決賽了,世界賭王的頭銜,我們兄弟想要,秦家,我們也想收拾,這是個避不開的問題,你總不至於不給我們機會吧?」
人們紛紛頷首,怪不得秦寶山會如此看重這個年輕人,在秦寶山強大的氣場之下,非但沒有露怯,反而是給予更加霸氣的回應,這才是跟傳奇賭王叫板的人所應有的風采。
「好,林源,果然夠直白!你在我們秦禪賭場挫敗了犬子秦宜酩,這是我秦禪賭場幾十年來從未有過的奇恥大辱。今天,秦某就要向你討回公道。只不過秦某是世界賭王,這裡又是我的秦禪賭場,你劃出道來,咱們就見個高低。」
林源沒有想到,秦寶山會把矛頭指向他。
這其實是個莫大的得榮耀,以秦寶山的身份地位,能被他視作對手的,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肯定。一個螞蟻一般的存在,會引起獅子的興趣麼?
想了一下,林源說道:「秦寶山,咱們之間所有的恩怨,始於我師兄跟你的殺父之仇。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把所有的新仇舊恨,全都在賭桌上解決了吧。」
「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咱們就做個徹底的了斷。林源,我可要說明白一件事情,我跟楚雄賭命是欺負他,這可不是因為他是晚輩,而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跟一個根本不是對手的人對賭,我對不起世界賭王的頭銜。」
楚雄再也忍不住了,狠狠一拍桌子喝道:「秦寶山,你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我既然敢來這裡,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了。楚某的命就在這裡,有本事你拿去就是了。」
秦寶山根本就不在意楚雄說什麼,而是一雙眼睛牢牢盯住了林源。
「林源,既然你說要了結一切仇恨,很好,我接下了。不過,橋歸橋,路歸路,我秦寶山跟你師兄有仇,當今時代已經是罪不及家人了,是不是我們之間仇恨了結,就不去追究我的家人了?」
林源隱隱感覺到,秦寶山正在把一條條枷鎖不著痕跡套在他的身上。可秦寶山所說的話都在理,符合當今時代的人倫觀念,林源也不好拒絕。
沉吟一下,林源說道:「罪不及家人已經是人們共同信奉的理念了,這個我可以接受。不過,如果你的家人要對我和我身邊的人進行報復的話,我一定不會留情的。」
秦寶山仰天大笑:「哈哈,好,林源,痛快!今天當著天下人的面兒,我表達一下我的態度。如果你林源贏了,我秦家子孫見著你林源和你林源身邊的所有人都躲著走,哪怕是他們擋住了你的路,都算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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