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淡漠,但是看過來的一眼,卻讓珊瑚一陣心悸,忙行了一禮,立刻去沏茶去了。;;;;;;;;
平時,顧汐語並不會對珊瑚疾言厲色,不過今天於嬤嬤的放肆,讓她心中怒火滔滔,蘭兒的傷,她表面上無動於衷,心中的怒意卻是從沒消過。
蘭兒已經被扶了下去,卻並沒有回房休息,而是由呂嬤嬤和青兒扶著,就在不遠處站著。這兒的事情不結束,她大概不可能得到真正的休息。
顧汐語看過去一眼,蘭兒唇角的血跡已經擦去了,那雙閃亮的眼睛裡,看向顧汐語時沒有絲毫的怨恨和委屈,只有感激。
顧汐語知道她受的是皮外傷,心中略略放心。
她也想蘭兒再堅持一下,因為接下來,她想告訴在場的所有下人,誰才是這個院裡的主子。
去搜房間的人一的進進出出,很快,就有人有所收穫了,一支金釵,一件鑲藍寶石的金簪,是從兩個二等丫頭的房間裡搜出來的。
冰玉鐲搜到了。
隨著冰玉鐲一起被搜出來的,有兩支珠釵,一件赤金孔雀流蘇,還有七張銀票。銀票的面額都是五十兩一張。
孫芳玥的臉色頓時一沉,道:「說,這是在誰的房間裡搜出來的」
那個負責搜索的是個女護衛,她道:「這是在下人房第一間裡搜出來的」
於嬤嬤在看見那些銀票和珠釵時,臉色已經變了,之前的淡定完全不復存在,孫芳玥話音才落,她就驚道:「那是我的房間,不不不,東西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而那兩個二等丫頭,早已經嚇軟在地上了。;;;;;;;;;;;;;;;
顧汐語站了起來,走到於嬤嬤身後,冷冷一笑,漠然問道:「那是誰放在你房間裡的」
於嬤嬤已經慌了神,這珠釵和赤金孔雀流蘇,以及銀票,的確是她的,顧汐語原身對銀錢從來沒有什麼概念,孫芳玥為了顯示大方,也沒有少給,所以平時,她的首飾都是胡亂放著。哪怕是現在的顧汐語,也很有幾分視金銀如糞土的心思,並不看重這些東西,在收拾之上,不免就有些隨意。
於嬤嬤在春霖院已經十年了,她會偶爾拿一些東西出去,轉賣之後拿銀子補貼家用。她有個兒子,在四年前,她就求了孫芳玥脫了他的奴籍。
為了給兒子博一個好前程,她把他送去私塾讀書,想通過科考來讓他走上仕途,改變他的命運。兩年前,更是把他送到京城的光辰學院裡。
光辰學院雖然遠遠不能和凌雲學院比,但畢竟也是正規的學院,比私塾要好得多,收費也要貴得多。
讀書是要費錢的,以於嬤嬤夫婦兩個做下人月例銀子,自然遠遠不夠。好在有顧汐語這個大大咧咧對金珠首飾沒什麼概念的主子,她隨便順走一件首飾,就足夠她的兒子在學院裡過幾個月的好生活了。
一直以來,她也都是這麼做的。
不過她一直做得很小心,每次只拿一件,絕不多拿,拿到之後立刻出手,出手之後也立刻把銀票轉移。
她記得清楚,這三樣東西的確是她偷出去出手的,那四百兩銀子是其中一隻珠釵換的錢,可她早就把銀票轉移走了,怎麼會在她的房間裡被搜到呢而那冰玉鐲,她更是連碰也沒有碰過呀。
被顧汐語一逼問,她頓時慌了神,目光無意識地在幾個粗使婆子和丫頭的臉上掃過,見她房間裡搜出了這東西,而且還是當著夫人的面,二管事親自帶的人,這是東窗事發,縱使平時,她們一個個會湊上來拍馬屁,這時候,也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連眼神都不敢與她相接。
於嬤嬤跪爬到孫芳玥面前,悽厲地道:「夫人,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是有人在陷害我」她無比肯定,這些東西不可能出現在這裡,冰玉鐲更不可能,既然不可能的事出現了,那一定是有人陷害。
顧汐語抿著唇看了她一眼,道:「會是誰陷害你呢於嬤嬤,你身為春霖閣的管事嬤嬤,竟然有人敢陷害你,那人真是膽大包天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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