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庫先生,這是不是有點不妥?我們昨天雖然沒有簽訂紙質合同,但在口頭上已經達成了共識。口頭承諾也是有法律效力的。」蘇芷妍臉色微微一變,說道。
「蘇女士,請你記住這裡是阿及亞的加貝鎮,我的話才是法律!」見蘇芷妍質問盧庫,那位綠袍黑人臉色一沉,說道。
見綠袍黑人這樣說,盧庫臉色明顯有點難看,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而崔永俊眼裡卻閃過越發得意的神色,表面上卻裝出一副老好人的樣子,插話道:「尊貴的寬多酋長,在我們大韓民國,這樣跟一位漂亮的女士講話是很不紳士的。既然蘇女士對開採馬蹄山鐵礦也有興趣,其實雙方還是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說不定還能合作開發。」
說完崔永俊將目光轉向蘇芷妍,面帶微笑道:「蘇女士,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喝一杯,好好談談合作的事情,您看怎麼樣?」
本來生意人以和為貴,但這崔永俊仗著那位綠袍黑人橫插一腿攪合了蘇芷妍本已經談妥的生意,而且一開始就對夏雲傑表現出很明顯的敵意,尤其是後者,讓蘇芷妍一開始就對崔永俊這位長得跟韓國明星一樣的韓國帥哥產生了莫名的厭惡感,如今蘇芷妍見盧庫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知道這件事成是黃了,也就懶得再跟崔永俊虛情假意的,聞言表情冷淡地說道:「謝謝崔先生的好意,不過我對跟您合作並沒有興趣。」
接著蘇芷妍也不管崔永俊難看的臉色,轉身很有禮貌地沖盧庫和那位綠袍黑人微微鞠躬道:「雖然這次沒有合作機會,但我期盼著下一次。現在我就不打擾各位的雅興,再見。」
說完,蘇芷妍便帶著夏雲傑等人上了大眾越野車離去。
看著大眾越野車消失在茫茫沙塵中,崔永俊眼神陰翳,嘴角露出一抹殘忍陰險的冷笑。
「寬多,剛才崔永俊先生提的合作條件是不是……」見蘇芷妍一行人離去,盧庫終於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說道。
「怎麼盧庫,是不是需要桑多親自來一趟?」寬多聞言面露慍色道。
「不,不。」盧庫見寬多提到桑多,眼中明顯流露出恐慌之色。
桑多是薩約部族酋長隆加拉的兒子,也是崔永俊在熱馬蘭市的生意夥伴。
阿及亞是個多民族國家,很多地方都是多民族共同生活,各部族的勢力也是盤根錯節,很是複雜。薩約部族在阿及亞屬於一個小部族,但在熱馬蘭市他們卻是除奧溫克蘇族外最大的部族,在熱馬蘭市擁有很大的勢力。當然比起人口占全國百分之三十,整個熱馬蘭市百分之六十五的奧溫克蘇族來,薩約部族還是差得很遠。
寬多是加貝鎮的酋長,雖然同為三級酋長,但勢力卻比盧庫酋長大,如今又抬出熱馬蘭市地區勢力第二大的薩約部族酋長兒子,盧庫這個村級酋長卻是只能屈服。
「盧庫酋長,我說過你一定會選擇跟我合作的。」崔永俊見盧庫完全屈服,一臉得意地拍著盧庫的肩膀說道。
之前盧庫跟蘇芷妍提到的韓國人就是崔永俊,但那時崔永俊僅僅只是以韓國生意人的身份來跟他談,所以在不少條件上盧庫不肯退讓。崔永俊離開時曾扔下一句話,說盧庫一定會答應他的條件跟他合作。
當崔永俊一臉得意地拍著盧庫酋長的肩膀時,越野車開上了坎布村的土山頭,車裡氣氛沉悶。
尤其是方子白臉色有點難看,眼中隱隱流露出一絲擔憂之色。
「那個崔永俊是誰?那個寬多酋長又是誰?」蘇芷妍見方子白表情有些不對勁,不禁有些擔心地問道。
「蘇總,你今天不應該拒絕崔永俊的邀請的。那個寬多酋長只是加貝鎮勢力最大的一個酋長,只要我們不來加貝做生意,沒什麼好忌憚的。但那個崔永俊卻不同。」方子白猶豫了下,說道。
「為什麼?崔永俊不跟我們一樣只是一個外國生意人嗎?」蘇芷妍不解問道。
「雖然是一樣,但他來熱馬蘭市的時間長,而且做的是夜總會、賭場之類的生意,所以在熱馬蘭市人脈很廣。薩約族酋長的兒子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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