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平波:「憑縹緲閣的無孔不入,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掌柜的,「有辦法你怕是早就說了,還用翻來覆去問我?此事容我看看情況再做掂量,有消息會通知你。」說罷邁步,就要離去。
「先生。」邵平波再次請住,難得見面一次,有機會請教自然要儘量求教,求問:「剛先生說到西門晴空,還未謝過先生上次相助,容在下在此謝過,來日必竭力報效!」鞠躬感謝之後,又道:「不過,據晉國探子報,西門晴空中毒後去向不明,令人好奇,先生可知其死活或下落?」
掌柜的:「齊京不是有個鬼醫弟子麼?」
邵平波:「先生的意思是,鬼醫弟子對西門晴空施以了援手?」
掌柜的斜眼看來,「此事說來還要多虧你妹妹,昊雲圖讓你妹妹出面,求動了鬼醫弟子救治。呵,你兄妹兩個有意思,一個要殺,一個要救,早知我就不費這勁了。西門晴空的毒應該是解了,至於此時在何地修養恢復,那就不得而知了,玄薇怕西門晴空再遭毒手,應該是花了心思保密掩護的,去了哪裡昊雲圖應該也不知道,似乎沒有過問。」
「我也沒必要揪住一個西門晴空不放。你若想找到西門晴空,我可以給你指條路,只要能找到上清宗掌門唐儀,應該就能找到西門晴空的下落。」
言盡於此,不再囉嗦,就此離去。
邵平波難以再挽留住,只能拱手相送,目送其人離去後,邵平波垂手,皺眉自語,「柳兒…」
遠處迴避的邵三省見人走了,此時方走來,問了句,「這次會面,大公子可有收穫?」
邵平波答非所問,目光閃爍道:「此人對西三國的情況掌握頗多。」
邵三省:「縹緲閣的人本就暗藏各地,何況此人能左右天下錢莊執事洪運法的生死,在縹緲閣的地位應該不低,能掌握一些情況不是很正常嗎?」
邵平波微微頷首,繼而又微微搖頭,「你我對縹緲閣的情況所知有限,不知是他這種地位的人都能知道這麼多,還是就他而已…」又露沉思神色。
聽到這,邵三省明白了大公子的思慮何來,憑他對大公子的了解,大公子應該是想推斷出這神秘人的真實身份。
遂靜候在旁,不敢打擾大公子的思路。
「唉!」回過神來的邵平波忽仰天長嘆一聲。
看其無盡惆悵的樣子,邵三省不解,「大公子何故惆悵?」
邵平波自嘲似的笑了笑,「牛有道死了!」
「什麼?」邵三省有點懵,以為自己聽錯了。
邵平波嘆道:「憑你我對他的了解,不敢相信是不是?我初聽到也不敢相信,可掌柜的說的很清楚,明確無誤,牛有道在聖境內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被人給殺了,如今連兇手是何人都不知道,在聖境內惹出了不小的動靜。」
邵三省依然難以置信,「憑牛有道的能耐,怎麼可能輕易遇害?大公子,牛賊狡詐,可有確認屍首,若未確認,當小心有詐!」
被從北州攆到晉國寄人籬下,並被剪掉了所有羽翼,他對牛有道也深為忌憚。
邵平波呵呵一笑,發現這老奴竟和他一樣的反應,獲悉牛有道死訊後第一反應居然是有詐,搖頭道:「應該不會有誤。有不少目擊者,屍首也確認了,聖境那邊嚴格確認了,死者的確是牛有道。」
「真的死了…」邵三省呢喃一番,之後又鬆了口氣,「此人不死,必成公子後患,如今受死,總算解了大公子後顧之憂。說來也是,他當初進聖境時,大家就預知有兇險,不想真的未能逃過一劫。也難怪聖境能令整個修行界的修士戰戰兢兢,看來一般人的確是無福消受。」
「唉!」邵平波仰天又是一聲嘆,「是啊,真的死了。」
聽這語氣,邵三省試問道:「他死了,大公子似乎不高興,反而有所惋惜,莫不是惺惺相惜?」
邵平波苦笑:「惺惺相惜?鬼的惺惺相惜,你覺得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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