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方牧湊到周若旁邊,眼中的興奮不僅沒有減退,反而更加旺盛。
周若點了點頭,左右看了看,發現方牧已經離她很近了,多少有些不自然。
要是換做他們兩個平時的關係,這個狀態她還能夠坦然處之,但是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她總覺得臉上有點發熱。
雖然兩人之間都已經決定,按照原來的關係相處,等到一切水到渠成之後再換一種方式,但是這些都是在嘴上說說的。
真要能夠靠一句話就改變狀態,那這世界上也不會有這麼多怪事了。
方牧也發現周若的狀態不對勁,才知道自己差不多已經貼著周若坐了。
就算隔著衣服,也有那種不同尋常的感覺,方牧忙往旁邊撤了撤。
【腎:咦~慫!】
方牧咳嗽一聲,道:「反正最近也沒什麼事,訓練完了之後鄭悅聖就要回去,我也跟著他過去看一看。」
他轉換話題的能力一向很行,開始微妙的氣氛變得正式起來。
周若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想著兩人平時相處的方式,把心一橫,用盡全身力氣轉過頭,直視著方牧,道:「鄭家的劍法確實是首屈一指,我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你對於身體的掌控超人一等,但是缺乏技巧上的東西。」
方牧摸了摸下巴,道:「暫且不說他們願不願意,而且我也不太喜歡用劍。」
周若和他說的,就是讓他去一趟鄭家,以現在方牧的身份,再加上鄭悅聖當時的表態,應該能夠學到不少東西。
事實上,確實如周若所說。
他缺乏的就是技巧,基本上遇到敵人都是以絕對的實力壓制,每一拳都是那種魯莽的打法,甚至可以說毫無章法,完全就是依靠他的身體掌控。
問題來了,說句實話,給他一把劍,還不如讓他赤手空拳,赤手空拳才能發揮出他最強的戰鬥力。
周若明白意思,解釋道:「鄭家最開始也不是用劍的,事實上,他們最開始也和你一樣,用的就是徒手類,但是從他們第二任家主開始,發現他們的弊端,那就是肉身的強度極其有限,開始依靠外物,也就是劍,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就搞成現在這樣的唯劍論。」
有的時候傾聽一個古老家族的歷史,也是容易讓人上癮,雖然周若只是簡單的說一下,方牧也聽津津有味。
方牧等到周若說完,問道:「你有沒有聽到消息,鄭家現在是什麼態度?」
周若眨了眨眼睛,道:「你現在的身份,他們能有什麼態度?鄭悅聖的態度就是他們的態度。」
以方牧現在的身份,各個家族怕是拉攏都來不及,只是過去學習一下,鄭家根本就沒有拒絕的可能。
更何況鄭悅聖表了態,作為鄭家下任家族的繼承者,他的表態也相當於把鄭家和方牧綁上了。
別小看下一任的繼承者,就拿周若來說,她的話語權有時候甚至高於她的某些長輩。
方牧答應了下來,能夠對他有好處的東西,他當然願意去,更何況這也是周若的一番心意。
周若為他的事情想了一晚上,他現在沒有事,去一趟也無所謂。
就像周若說的,他們兩個都必須變強,等他們兩個強到一個地步,他們的感情自然水到渠成。
兩人吃著飯,不再談論這件事情,反而說一些瑣碎的小事。
方牧略微擔心,尤其是看著周若苦著臉的樣子,知道周若在想些什麼。
回去就代表著詛咒不再受到方牧的壓制,也代表著回家鹹菜就粥的日子。
對此他也沒有辦法,總不能把周若綁在身邊,更何況周若也是有自己的事情做的。
聊著聊著,這頓飯吃完,方牧和周若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等待晚上的儀式。
……
時間慢慢推移,轉眼間來到夜晚,這個時候學生們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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