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們去處理就行了。
而在此期間,趙元楷就穿著一身的衣服在秋風裡吹著,里里外外地跟著,還沒回城,他就兩筒清鼻涕長流不息了,磨磨蹭蹭地跟著大隊人馬回城,剛進城門,就一頭栽倒下去。
旁邊有人搶上扶住,一試額頭,滾燙滾燙的,看他臉色,已經浮起一片病態的潮紅,馬上就有人命其隨從將其抬回府邸,自行延醫診治。
皇帝御駕在前,對此毫無所知。回了行宮,百官請安,各自散去,對於今日堤上發生的奇事,他們雖然好奇,但是只在心裡轉悠,都沒有三三兩兩加以議論,能混到如今這個身份地位的,誰還沒點深沉,那種狗肚子裡裝不了二兩油的,
到不了這一境界。李魚也是一身濕衣服,仗著年輕火力壯,倒沒像趙元楷那麼不堪,可也冷得難受。一見皇帝回了行宮,李魚鬆了口氣,轉身就想走,不想兩個御前侍衛已經堵在面前,其中一人笑眯眯地道:「李工部,陛下
召見!」
於是,李魚穿著一身濕衣服,進了行宮。空蕩蕩的大殿上,李魚站了許久,李世民才自後面出來,看其模樣,已經沐浴過了,換了燕居的常服,身邊只帶了兩個大太監,不過看那兩個大太監步履輕盈,雙眼總是似閉非閉的精芒隱隱,雙手也是似
垂非垂,李魚總覺得和墨總管有些像。
「應該也是高手!」李魚如此揣度著。
李世民掃了一眼長揖下去的李魚,見他仍是一身的衣服,神色微微動了動,不過卻沒說什麼。他自分袖坐下,這才淡淡地道:「平身吧!」
李魚起身站定,李世民呷了一口茶,手持茶杯出神半晌,突然目光向李魚盯來:「今日,你幾次三番向朕示警。難道,有歹人慾行刺於朕,你早有覺察?」
李魚心裡打了個突兒,這事要是解釋不好,可能就要惹來殺身之禍了。
李魚輕咳一聲,道:「是!臣……早已有所覺察。」
李世民的目光更加銳利:「既然如此,為何不明白說與朕知道?」
李世民身後垂手而立的兩個大太監同時抬了下眼皮,大殿上只有他們四人而已,可李魚被他們這麼一掃,竟有一種四面八方撲面而來的窒息感。
李魚打了個哆嗦,李世民不覺眯了眯眼睛。
若他心中發虛,為何發虛?
其實李魚只是一半被嚇的,一半是冷的,不過李魚反應也快,馬上就換了一副腆腆顏色,跟個羞答答的大姑娘似的,還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完美地把先前的「嬌軀一震」給掩飾了過去。
「臣……臣不敢有瞞陛下!」李魚長揖一下:「臣學過些占卜之術,偶爾嘗試,居然大多靈驗,所以篤信不疑。今日恰卜一卦,卦象顯示如此,但……但臣一則不敢確定,二則只是模糊卦象,無法說得清楚。再者,這旁門左道功夫,難
登大雅之堂,是以……不好啟齒。」
「原來如此!」
李世民恍然大悟,他也信這個。而且他手下就有兩個最有名的算命先生,一曰袁天罡,一曰李淳風,既然如此,也就釋疑了。
李世民淡淡地道:「若非你示警,朕難免受傷。你,有功,何必惶恐。」
又沉默半晌,李世民突然問道:「那行刺女子突然被其同黨救走。而其同黨所用之物……似乎就是古籍中所載,魯班曾經所造之木鳶,你對此有何看法?」
李世民不敢不重視啊,如果歹人擁有這等利器,趁夜的時候無數刺客無聲無息飄落大內,外邊重兵就全無了作用。大內除了宮娥就是太監,他這個皇帝只能任人宰割了。李魚心道:「這要是真有一幫子穿越者,大家一起出現,那你又怎麼擋得住?真把秦瓊和尉遲恭弄去當門神也不管用啊。耶?也不是誒,我國治安奇好,槍枝管控極嚴,就算真穿過來一幫,怕也身無利器,
只能送菜!」
李魚這廂胡思亂想著,見李世民正定定地看著他,忙收斂心神給皇帝吃定心丸:「陛下不必擔心,臣雖任職於工部,但那實因陛下加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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