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我喝醉了酒拉著你的手,胡亂地說話,
只顧著自己心中壓抑的想法,狂亂地表達,
我迷醉的眼睛已經看不清你的表情,
忘記了當時你會有怎樣的反應……」
《衝動的懲罰》,這個夏天很火的一首歌,刀郎的成名曲,此時,大黑魚一邊在給客人打包一份螺螄,一邊快活地哼唱著,表情美得就差鼻涕冒泡了。
不時神清氣爽地瞥一眼街道對面干坐在那裡的周安。
「你的螺螄!走好啊!」
把螺螄遞給攤車前的客人,客人還沒走遠,心情極好的大黑魚就扭頭跟身邊的媳婦說:「怎麼樣?我就說這招管用吧?看看對面那小赤佬!蔫了吧?跟老子斗!老子讓他輸得帽子沒頂、褲子沒襠!還治不了他了還!嘁!」
大黑魚媳婦黑瘦的臉上也露出笑容,輕笑說:「你上次就該這麼幹,動手打人才是下下之策,要不然這裡的管委會怎麼可能警告咱們啊?」
大黑魚嘴角一翹,「現在這麼幹也不晚!哼!」
街道對面,周安冷著臉坐在攤位後面,偶爾才賣一份螺螄出去,大部分時間就看著斜對面的大黑魚賣了。
大黑魚今晚的螺螄降了價,他這邊卻沒有,剛剛過去的半個小時裡,大部分買五香螺螄的食客,多數都被吸引過去。
事實證明,不少食客都抵擋不住低價的誘惑。
「嘿嘿,小安子!我就說吧!大黑魚那裡降了價,你這裡不降,你今天晚上肯定不好賣!要不,你也跟著降吧!也降到0塊,就以你最近這段時間賣出來的口碑,只要你也賣0塊,生意肯定還是你的!到時候如果大黑魚繼續降價,那到時候再說嘛!萬一他不再降了呢?你說是不是?」
旁邊賣燒餅的魯大爺一邊給客人拿燒餅,一邊嘮嘮叨叨地給周安出主意。
今天晚上他的燒餅生意都比周安的螺螄生意好了,之前那些天,他的燒餅生意可跟周安的生意沒法比。
就這一點對比,就可以想像周安今晚的生意淡成什麼鳥樣了。
待他嘮叨完,周安轉過臉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大爺!拜託你下次叫我安子的時候,前面別加那個『小』字好嗎?我有把,不是太監!」
「噗……」
接過燒餅正準備離開的女子笑噴,魯大爺也被逗笑,一邊笑一邊擺著手說:「好、好!安子!我以後不叫你小安子了好吧!我老人家也拜託你別這麼逗我笑,要是讓客人看見我笑噴出來的口水濺到燒餅上,以後我這燒餅生意就沒法做了!」
頓了頓,魯大爺又說:「不是!小安子……」
見周安面無表情地瞪他,魯大爺趕忙改口,「不,安子!安子啊!我說,我剛才說那麼多話的重點你沒聽進耳嗎?你怎麼就注意到一個稱呼呢?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勸你還是降價吧!大黑魚要跟你惡性競爭,以本傷人,你不奉陪,生意可就做不了了!」
周安收回目光,冷眼望著大黑魚那邊人來人往的生意,淡淡道:「他是自己找死,大爺!你就等著看吧!先讓他得意兩天,兩天後你再看!」
「呃?你是有什麼對策了?快說來聽聽!」
別看大爺年紀不小,好奇心還挺強。
可惜,周安沒有滿足他的好奇心。
「過兩天你再看就知道了!」
……
今晚周劍在縣一中門口的生意還行,一份一份地賣的挺開心,更開心的是今晚還有幾個昨天買過他螺螄的回頭客。
讓他印象最深的,是昨晚第一個買他螺螄的那個三十來歲的花信少婦。
這少婦容貌其實只能算中等偏上,眼睛不大、嘴唇也略微有點厚,個頭也只是中等偏上,但周劍兩次看見她,卻都心跳加快,面紅耳赤。
因為這少婦皮膚很白很細膩,眼睛雖然不大,但眼珠烏黑很有神,蔥蔥玉指都能看得他心中小鹿撞得鼻青臉腫。
尤其是她的聲音,軟軟的,聽她說話的聲音,周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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