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谷口澀的行動一切都很正常。」
前本賢次本來就是個盡心盡責的人。
即便在他得罪了上級,被調離了自己深愛的情報崗位,到了戰鬥部隊,對於上級交代給自己的任務,他也向來都是一絲不苟的去完成。
而在藤倉成次郎來後,他再次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崗位。
他對藤倉成次郎無比感激,並且也發誓,會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放到這份信任中去。
「上午,他和景山之介一起去了西區的教堂。」前本賢次匯報道:「那裡,是司令官閣下指定的作戰區域,他們在裡面待了大約有一個小時。
隨後,三十名士兵進入教堂,並開始積極布防,在離開了教堂之後,他們簡單的吃了些東西,又去了下一個防區。」
從前本賢次的匯報來看,谷口澀的行動沒有任何異常。
「景山之介?」
藤倉成次郎念了一遍這個名字:「我調閱了一些之前馬尼拉的資料,儘管不多,但還是留下了一些,他是之前第十軍情報課的?」
「是的。」
前本賢次在馬尼拉的時間比較長,而且加上他之前就是做情報工作的,因此對這些事情相對來說更加清楚。
在山下奉文決定馬尼拉為不設防城市,並且決定大規模撤離後,大量的重要情報被燒毀。
但一些日常情報,還是留了下來。
而這也是藤倉成次郎不多的能夠了解馬尼拉過去的渠道之一。
「情報課的,軍方人士。」
藤倉成次郎似乎在那自言自語:「新谷拓馬已經撤離了,按理說景山之介也應該跟著撤離,為什麼他又留在了馬尼拉?是他和新谷拓馬之間有矛盾嗎?」
「不,不會的。」前本賢次斷然說道:「景山之介一直都是新谷拓馬非常信任的部下,甚至可以說是絕對的親信,很多重要的事情都是他處理的。
本來,景山之介也是跟隨著新谷拓馬一起撤離的,但就在不久前,他又奉命回到了馬尼拉。」
「奉命?」
藤倉成次郎好像又從中捕捉到了一些什麼:「馬尼拉已經被徹底的放棄了,還有一些什麼值得留戀的呢?
他是奉誰的命令?山下司令長官的,還是新谷拓馬的命令?他回到馬尼拉,又是具體執行的什麼任務?」
「我不知道。」前本賢次搖了搖頭,說道:「但是,在他回到馬尼拉後不久,治安部隊就發生了兵變。
隨後,谷口澀開始重新整編治安部隊,景山之介被任命為治安部隊指揮部機動中隊的中隊長。」
「這難道不是很有趣的事情嗎?」藤倉成次郎似笑非笑地說道:「一個情報課的人員,忽然回到了馬尼拉,如果他真的有什麼特殊使命,為什麼又進了治安部隊?
新谷拓馬,新谷拓馬,他是值得我們尊敬的前輩。只是這個谷口澀自從到了馬尼拉,就迅速成為了新谷拓馬信任的人。
從之後一系列的事件來看,雖然都是谷口澀做的,但完全離不開新谷拓馬的支持。谷口澀,到底是新谷拓馬的什麼人?他和新谷拓馬之間的真實關係又是怎麼樣的?
還有,馬尼拉特務機關機關長松城直人和憲兵司令石上浦陽接連出事,到底真相又是什麼?為什麼全部都是在谷口澀來到馬尼拉之後?」
「雖然我當時並不負責情報工作,但出於職業敏感,我還是從側面去了解了一下。」
前本賢次接口說道:「這件事,其實主要還是因為黃金盜竊桉引起的,並且由當時的司令官本間雅晴親自下令。
松城直人和石上浦陽,的確是捲入了黃金盜竊桉,但隨後又引出了他們的叛變桉,兩人因此開始逃亡。
不久後,石上浦陽被擊斃身亡,而宋城直人至今依舊下落不明。」
「很有趣,是嗎?」藤倉成次郎冷笑了一聲:「這起事件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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