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剛才還是「一戰」,怎麼轉眼之間就成「決一死戰」了?
聽到這話的花恨柳心中納悶,敢情自己不是在「洗白」,而是在「洗墨」了——越描越黑。
「簡兒,你怎敢……」楊武此時也後悔平常對這個女兒太放縱了,此時怕是自己也阻止不來了。
「父親,這是我與他二人之事,你們所說的事還是等會兒再說吧……」楊簡不咸不淡地回應著楊武的憤怒,而手裡已經將劍抽了出來。
「嗯……咳!」牛望秋暗嘆一聲,心想果然還是需要自己來摻合一腳才能將這件事擺平啊,靠不懂女兒心事的楊武和少不更事的天不怕,怎麼能夠處理這件事呢!
「牛先生有話不妨直說。」楊簡心中早就知道今天自己與花恨柳的這一戰肯定不會順順利利,自己父親出面了,天不怕出面了,下一個自然便是牛望秋。「先說下,先生若是想勸我放棄這一戰的話,還是請您免開尊口吧。」
「呵呵,小姐說笑了。」牛望秋也不怒,笑著回應。笑話!我巴不得你們兩個人打起來呢,怎麼可能來阻止!
「其實,在下與城主、愁先生的想法略有些不同呢……」牛望秋說出這話,天不怕與楊武一臉震驚,花恨柳摸不清這位葫蘆里賣什麼藥,一臉迷茫,反而是楊簡聽到以後美目一亮。
「先生是支持我與這惡人一戰了?」
「這個……花先生天資聰穎,又是愁先生欽點的下一任掌門,算不得惡人……」牛望秋恭恭敬敬地對著台上的幾人彎腰致敬,見楊簡又有不滿,忙應道:「不過,在下也覺得小姐那話說得有道理,人非他物可以換來換去,若是違背了自己的意願那和行屍走肉區別也就不大了……」
「先生明見!」一聽這話,楊武先是一愣,而後語氣略有放鬆,面無表情地沖牛望秋點點頭。
「牛大哥,這個可是老……」見楊武又要說話,牛望秋笑道:「城主不必在意,今日之事你我都明白,想善了是不太可能了……退一步講,縱使我們攔下了此次,總不能以後天天盯著小姐、花先生,免得發生什麼意外之事吧?」
這個道理牛望秋大概是講明白了,可後面這句話聽在花恨柳耳朵里,分明還多出來其他一點意思——這是他故意說的這樣模糊的麼?
「那要是萬一……」天不怕是知道楊簡發起威來是什麼樣子的,尤其在盛怒的情況下——他可不想剛剛宣布了繼承人就將四愁齋斷送在今日。
「愁先生的擔心我明白,在下有一言,小姐、花先生可有興趣一聽?」牛望秋此刻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楊武、天不怕雖然心有疑慮但自己也確實沒有好辦法,只好看牛望秋演下去——最不濟的,是到時候看花恨柳招架不住再去救他便是。
在這個距離里,即使下一秒劍就要刺在花恨柳的身上,楊武也有把握保他一個周全。
而這話聽在兩個當事人耳中,意味也是不同的。楊簡想自己從小就跟著牛望秋,雖然口中喊的是「先生」這樣生分一些的稱呼,但實際的關係那就是伯伯與侄女的關係,牛望秋說什麼也不會坑自己才是。
花恨柳想的更簡單一些,既然吳回的場子你有辦法幫我接下來,那現在我也沒有多餘的法子,只能信你繼續幫我應下楊簡這個瘋女人的場子了。
見兩人都點頭同意,牛望秋正色道:「兩位都是身系天下之人,小姐是城主的左膀右臂,城主也只有您這一個女兒,而花先生則是四愁齋下一任的掌門,所以今次一戰,戰則戰以,『死』字卻是萬萬不可再提的,不知道城主、愁先生、小姐、花先生可有異議?」
「這個自然,我熙州與四愁齋既有同門之誼,以後又有更廣闊的合作空間,萬萬不可因此事傷了和氣。」楊武本來最擔心的便是傷了和氣,見牛望秋提議此事,哪還管花恨柳會被虐成什麼樣子,當即點頭答應。
「這也並非不可以……」楊簡也知道今天一戰不宜殺人,但又擔心花恨柳甫一開始就投降不戰,因此補充道:「但必須規定一條,必須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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