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花恨柳對裴譜始終提放著,實際上自裴譜一出現在他眼前的那時起,他便絲毫沒有放鬆過警惕,主要的原因還是在於裴譜來到之後的所說所做,實在讓他相信不過了。
一開始時他說自己是來吃魚的,這個不需要別人點破,他自己便承認並非如此了;他說來這裡有事,可是說來說錯,那究竟是什麼事情卻始終一字未提;他隱瞞了李鳳岐的一些消息,似乎在側面印證著李鳳岐其人與四愁齋的關係的確不淺;更重要的是,他將自己生平勁敵害死後,才過了不過幾年的工夫,他又說自己想念故人了……
做戲如果不在行就不要做啊,直接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冷眼看著便是了!花恨柳心中感嘆,對於裴譜這種適得其反的掩飾並不滿意。
更不滿意的是天不怕,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完全不夠裴譜虐的,只是略帶委屈地小聲爭辯了一句:「老祖宗就是被你害死的……」便再無二話。
「你若是想念老祖宗,應該帶些紙錢或者水果過來,哪裡隨隨便便說兩句話就能算的?」花恨柳心中不滿,卻也不好與裴譜撕破臉,在一旁冷笑一聲道。
「哈哈,你不懂這個!」裴譜大笑一聲,對於天不怕的抗議和花恨柳的冷諷似乎全然不在意,大笑聲後轉了話題,直接道:「我順道來回答你的問題。」
「什麼……你是說趙阿媚麼?」花恨柳開始時不在意,不過等他回過神來時忙向裴譜求證,見對方點頭,他得意道:「如何,我猜的對不對?是不是之前還有別的『撥雲』被你操控來著?」
「你怎麼想到的這個?」裴譜反問,花恨柳本以為他是間接承認了,只不過因為面子上過不去這才故作曲折,可是當他看到對方那眼眸中嘲諷的目光時,心中卻是「咯噔」一聲,知道自己必定是猜錯了。
「那……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心中有再多的不甘心,花恨柳也只能硬著頭皮低聲下氣問道,這個時候他絕不會說這解釋是溫明賢溫老爺子說給他的,萬一說出來裴譜張口罵一聲,老爺子豈不是就有了污名嗎?這件事對老爺子名聲不妥——即便那已經是一個將死的老爺子,花恨柳仍然決定獨自承受裴譜的嘲諷。
「你難道是榆木腦袋嗎?」果然,裴譜還是準備說幾句痛快話才算盡興的,也不管花恨柳應不應他話兀自說道:「你以為撥雲夜不能寐是一朝一夕就能造成的麼?他這是宿疾,我沒有辦法才給他用了富貴蠱……富貴蠱你聽他說過了吧?」
見花恨柳點頭他又道:「你以為這蠱那蠱的很容易找到嗎?不說千金難求,可是那也很費工夫,我怎麼會那般沒有眼光,選擇一個會給我惹麻煩的撥雲出來……」說到這裡裴譜沖花恨柳失望一般搖頭道:「你還是不了解我啊,你若是了解我,就不會這樣簡單地認為了。」
花恨柳對於裴譜還是了解一些的,只不過是因為做出這般推測的溫明賢對於裴譜不是這般了解,所以好心幫助花恨柳進行了一樣一番推測,而最為關鍵的是,花恨柳自己竟然信了!
這便有些說不過去!說溫明賢無心搞錯卻也是有情可原,可是說花恨柳搞錯是榆木腦袋卻一點不冤。花恨柳想明白這一點,心中唯有苦笑。
「也就是說撥雲還是那個撥雲了……」花恨柳無奈承認這一點,又不甘心問道:「那為何其他人對於趙阿媚的公主身份一個個那般肯定呢?」
「哼哼……」裴譜不應,卻輕聲冷笑。
「你……你該不會是隨便找了哪家的孩子然後變了一個這麼個身份送到蘭陵王府去了吧?」要不說,花恨柳其實還是懂一些裴譜的,只聽他這樣一笑便明白所有事情的關鍵並不是在趙阿媚身上,而是在裴譜身上——是裴譜設了局,然後看著那一個個人進了自己的局中,信以為真,不亦樂乎。
「這不對吧……」花恨柳說完,又皺眉道:「若是蘭陵王府的人你騙騙也就罷了,可是公孫止意你是怎麼騙到的?他是撥雲身邊的人,對於這件事情也是可以作證的啊!再有……」花恨柳越想卻又覺得裴譜弄一個假身份給趙阿媚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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