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感謝公子明為「錢貓兒」所作出的貢獻,褲衩覺得這個名字好,雖然「錢」讓人覺得銅臭味濃了些,可是後面的「貓兒」卻讓這個名字更惹人同情了些、歡喜了些~再次感謝!)
孟朝君不知道自己在言談之中,已經將自己最為寵愛的那房小妾推向了死路。※頂※點※小※說,不過,若是他知道就在方才他「一退」之後便將自己的性命拱手讓出後,怕是會心存僥倖很多,進而會感謝自己的那名小妾,感謝樓上的那位華服老人。
「看樣子是沒有動手了,否則你也不會說佘慶他『好,很好,非常好』了。」花恨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似自言自語道。
「沒有動手。」孟朝君點頭確認,「我為他斟了一杯壯行酒,本意是想讓他此去坦坦蕩蕩一些,誰知道他卻醉倒了。」言語之間,悲戚之情浮於表面。
「這句話說得好,可是這副表情未免顯得太過於虛偽造作了。」花恨柳搖搖頭道。佘慶什麼出身?兵油子!如果說僅僅一杯酒便讓他醉倒了,花恨柳不信,恐怕即便是佘慶知道了這個說法,也會由原來一副酩酊大醉的模樣登時清醒了過來,非得拉著孟朝君再倒上一碗酒試試。
酒讓人醉,大抵不是酒的問題,而是人的問題。
被花恨柳一語點破,孟朝君卻並未有任何愧疚之色,就好像花恨柳說他虛偽,是對他天大的冤枉一般。
「我們一來到這裡,你已經知道了,那位小二哥……」花恨柳忽然想起方才的那名有趣的小二哥,雖然他知道此時問出這人不見得與他們淪落的境遇相關,不過卻仍舊忍不住問。
問一問,心裡會釋然很多。那便問了。
「你是說錢貓兒?」聽花恨柳問出這個問題,孟朝君臉色略有怪異地反問。
「貓兒?」花恨柳微愣,卻從未想過一個人的名字竟然可以用「貓兒」這個詞,他問出後見孟朝君點頭,這才笑道:「果然是有趣。」
不止他一個人覺得有趣,花語遲與笛音輕笑,便是出於同樣的感覺。
「錢貓兒姓錢,叫『貓兒』是因為別人都是哇哇哭著出生,他出聲時卻是睡著的,像只安靜的小貓……若不是穩婆經驗豐富,知道這肯定是不正常,連連打了他兩下才將他打哭,恐怕錢貓兒就會變成死貓了……」說起來錢貓兒,孟朝君的話似乎也多了一些,看來拋開立場而言,他對於自己店內的這名小二仍舊是十分喜歡的。
「別人家的孩子一出生就被人圍捧著,受盡寵愛,他卻遭了穩婆一頓打……」花恨柳忽然想起自己的孩子,那個尚未出生就隨著他的母親一起彌散的「柳寶兒」,言語之中對這錢貓兒更是同情了許多。
「後來他長大知道了這件事,又碰巧得知那名為他接生的穩婆沒有照顧,便一直將其奉若自己的親人,三年前穩婆去世,是他帶的孝。」仿佛是擔心花恨柳不能夠盡知錢貓兒的好,孟朝君又補充道。
「這個人倒是挺有趣。」華服老人點頭嘆道,似有察覺他身後的男子又要有所反應,他笑而揮手制止道:「不用管,他對人家懷有興趣,那麼咱們就不方便再出手了,要說前景,人家可是四愁齋,比咱們這些個人多業大的孔家門第待遇要好得多。」
「人多業大」怎麼看都不像是自謙的話,可是他身後的那名男子卻知道,老父一直心有遺憾的便是對於這「人多業大」束手無策,有時候這可以說是一個雄厚的屏障,可是當這麼一大塊「屏障」變得腐朽時,那便成為了一個「雄厚的」累贅。
「早前說過了,我與花恨柳還是不動手的好,傷了和氣對大家都沒有益處。之所以讓你們好生伺候著那叫佘慶的年輕人,也是出於這個考慮……有些事情他是後輩,了解得不如我這個當前輩的清楚,那麼我也自然應該有做前輩的胸懷不是?且容他犯一犯錯誤,就當是見面禮好了。」
背後的男子聽了華服老人的話,微微愣了片刻,這才反應過來老人先前說的「佘慶」與後來提到的「他」並不是一個人,後面的那個「他」指的若是花恨柳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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