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不提此事尚好,此時天不怕主動提起這事,花恨柳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瞪了天不怕一眼卻也無話可說。
還能說什麼?撿了便宜還充當正人君子麼?道貌岸然的事,讓花恨柳正兒八經去做,他是萬萬做不來的。
「說到這裡……」佘慶微微一頓,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城主那邊怎麼回應?」
他所說的「城主」自然是楊武,所需要回應之事也必是想要問個清楚到底花恨柳占了誰的便宜啦。
「哦?他還真問起了?」這雖然在天不怕的預料之內,卻也萬萬沒想到楊武還會專門寫信來催問答案,這可不是楊武一貫的作風。「他猜的是誰?」
「這個倒是佘慶不明白了。」佘慶說著從自己衣袖中掏出一張紙條,只見上面除了一張圖並無其他字。
「這畫的半圓不像半圓、三角不像三角的東西是啥玩意兒?」花恨柳雖不知道兩人所談是何事情,不過既然佘慶不告訴自己那便是與自己干係不大了,他也懶得問。只不過這這張圖畫的著實奇怪才忍不住開口問。
「爹爹,上面有字。」燈籠卻比花恨柳瞧得仔細,立即提醒道。
「字?我看看。」說著,爬上前細細端詳起來:「嗯,這是金、水、木……半張五行圖麼?」說完抬頭問佘慶。
「正是半張五行圖……可是我卻沒有弄明白城主畫這半張圖有何深意。」佘慶點點頭道。
「這還能有什麼深意啊,考你唄!」花恨柳一翻白眼,心道這楊武也真是的,明明自己是佘慶的先生哪裡容得他來教導自己的學生啊!再說了,五行圖基本的知識好不好?
「蠢貨!」天不怕卻對花恨柳這番表現相當不滿,直接對佘慶道:「你就回覆說一切如他所料便是。」
「是。」佘慶見現場的氛圍不對,應聲後立即起身準備下車。
「你別動,我們下車,你繼續處理事情吧。」天不怕說著,沖花恨柳道:「走吧,咱們去那輛車上去。」
「這個……」花恨柳心中叫苦:這不是明擺著要讓我難看麼?此時過去恐怕我還未開口說一句話,就被人罵回來了。
「無妨,這次是去商量西越之事,少不得你,想來雨晴公主也會體諒你的難處的。」天不怕說著招呼一聲停車,率先跳了下去。
「爹爹,走吧!雨晴小姑姑很好的。」燈籠也覺得雖然四個人擠一個小車廂夠暖和,但到底是不如和幾位姑姑在一起更開心——順帶說一句,就在花語遲代替楊簡跑腿的幾日裡,也得到燈籠的認可榮升「姑姑」啦!
據說——只是據說,花語遲為此高興得哭了整整一個晚上。
「走吧!」花恨柳暗嘆一聲起身下車。正如天不怕所說,西越入境在即,若不能早早定下策略,恐怕到時又是一團慌亂了。
「嗯,金生水,水生木……金克木……」臨下車時,花恨柳還聽得到佘慶在背後低聲嘀咕。
「幾位姑姑,我們進來了。」天不怕在雨晴公主與楊簡、花語遲三人所乘的馬車外招呼一聲,便率先進了去,隨後是燈籠,等花恨柳邁步欲上時,卻聽得楊簡冷聲道:「你就在外面呆著吧!」
花恨柳苦笑一聲,只好手腳立於原地。此時駕車的換作了黑子,想來方才他緊急回來便是為了防止白客棋將車駕到別處去,見花恨柳一臉苦笑地立在原地也不多說,只是看向前方道:「先生可知銀瓶王一事?」
「嗯,剛剛知道。」花恨柳點點頭。
「那麼……就有勞先生了!」說著起了起身,示意花恨柳進去。
「剛才不是說不讓……」花恨柳卻不知為何黑子敢自作主張放自己進去,遲疑道。
「所謂大行不顧細謹,先生快些進去幫我家公主想想對策吧!」說著,黑子再一躬身,仿佛接下來花恨柳再不進去他便要跪下請求了。
「如此……多謝!」花恨柳苦笑一聲,只好硬著頭皮上了馬車。
「嗖——」一聲短哨聲,花恨柳急急撇頭,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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