鉑金漢宮頂層。
鄭秀雅搖搖欲墜的身子越來越熱,滾燙的體溫和蝕骨穿心的癢正在瓦解她最後的理智,萬千隻螞蟻似是鑽進了她的骨頭縫兒,尖銳的牙齒啃噬她的血肉。
女人荷爾蒙的膨脹釋放逼迫她想要汲取男人的氣息!脖子敏銳的嗅覺只剩下了男人的張力,模糊的視線,清晰的渴望,源自下腹的灼熱浪……
「嗯……」鄭秀雅極力克制自己,但喉嚨里再也繃不住那個勾魂的呻、吟,燃燒到了骨骼關節經脈血管的焦灼,摧毀了刑警的意志力,只剩下赤果果的渴望。
「鄭秀雅!看著我!看著我!」
唐靳言大聲嘶喊,然而男人懷裡的鄭秀雅好像失去了意思,在雙重藥效的作用下看不到他是誰。
「退回去!再往前一步,老子先崩了你!」男人的手槍對著唐靳言的胸口,漆黑的洞口延伸出無敵的深淵。
鄭秀雅的手本能的去尋找讓自己釋放的軀體,纖縴手指摸到了男人沒有穿褲子的腿,肌膚與肌膚接觸,滿手心的肉感讓她眉頭突然上揚,就是這種感覺,本能取代理智後,她只想要這種真實的碰觸。
只想……要的更多……
男人的腿部肌肉被鄭秀雅那一把下去摸得越發沉醉,嘴巴舒服的抽了抽,「小賤人,急什麼?老子還沒解決乾淨障礙物,別急,老子一會兒就幫你。」
唐靳言憤怒的眸子噴出兩簇火焰,高高跳起的青筋突出額頭,「聽著,警察馬上就過來,你逃不掉,現在把人放了,我讓你走。」
唐靳言咬緊牙關,視線和理智都在即將到達臨界點,若鄭秀雅真被他輕薄凌辱,唐靳言一定會殺人!
男人只穿著遮羞的短褲,笑容與身上的橫肉相得益彰,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污濁。
「抱頭,蹲下,你再動一下,老子現在就扒光小賤人的衣服,你是她男朋友,這妞兒滋味不錯吧?」
「你敢!」唐靳言青筋暴跳,捲成拳頭的手咯吱作響,「你敢動她,我和你拼命!」
鄭秀雅的手更加賣力的在男人身上摩挲,每接觸一片肌膚,身上的痛癢就會稍稍緩解一分,這種久旱逢甘霖的滋味引導她步步深入,不顧一切的想要取悅那個熱熱的軀體。
男人大手箍住她的腰肢,放肆的捏住她的細腰,「等不及了?現在就給你!」
語落,男人反手將已經成一灘爛泥的鄭秀雅甩進沙發,雙手握著手槍,「小子,打你哪兒好呢?頭?心臟?還是……」他的槍瞄了瞄唐靳言的下三路,笑容越發淫污。
唐靳言眼睛徒然收縮,這一槍下去,他死了不可惜,鄭秀雅也完了,不行!
唐靳言手指貼著褲子,裡面有個硬邦邦的東西,腦海里一道電光炸開,轟然將混沌打開了一道裂縫。
對!
他還有機會!
唐靳言深吸一口氣,苦笑道,「看來我今天死定了,臨時之前,有個東西麻煩你交給她。」
男人眯眯眼精,「少特麼耍花招!」
「我敢嗎?」唐靳言手深入褲袋,抓住車鑰匙——
眸子瞄準男人持槍的手,手指用力,手腕靈巧上抖,沒有三點一線,但足夠了!
「啪!」
黑色車鑰匙旋轉的子彈頭,對準男人的手直飛,瞬間的爆發力凝聚在鑰匙頂端,這一刻,一枚鑰匙宛如承載了飛鏢的和尖銳和子彈的力量,倏地鑽到了男人的手上。
「嘭地」一聲,男人手指吃痛,沉重的槍支摔落。
唐靳言一個箭步上前,抬起長腿以全部力量正踢男人胸口,男人一個踉蹌,「你……」
唐靳言彎腰撿起手槍,「你什麼?」
不過眨眼功夫,手槍已經扣在他手裡,大拇指扣住扳手,黑洞對著男人的腦門,「別動!不然死的人就是你,不要懷疑我的技術,一枚鑰匙能要了你手,這把槍足夠要你的命。」
「唔……嗯……」沙發上苦苦呻、吟的鄭秀雅顯然已經無力支撐蝕骨的折磨,手指嵌入真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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