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胖子對這個老曹是什麼也不背著,直接說了目的地,就是三浦。
老曹吧唧吧唧嘴,這傢伙吃魷魚塞牙了,用牙籤挑著牙齒說道:「那要我看,還是晚上出發,我這裡肯定是安全,那幫小子還沒人敢把我賣了,除非活擰了。」
熊胖子正抓著生魚片用門牙使勁撕開,嚼了兩口,也不管爛不爛,急慌慌吞進肚子,灌了一口啤酒,說道:「我也這麼想的,一會悶一覺,天黑狗牙子都下班了,我們倆再出發。」
隔壁不遠的房間裡,傳來啪啪啪的拍擊聲,還有一點也不遮掩的叫聲喘息聲。
熊胖子一點不以為異,顯然是習慣了這場面,曹尼瑪看了一眼雲崖暖,估計是覺得自己這些手下太沒素質,大喊著罵了一句:「就特麼知道給曹哥上臉,平時咋沒見你們這麼大動靜?一來人就上樣。」
然後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一個女生帶著喘息的聲音說:「平時那不是和你一起嗎,聲音大不起來啊!」
一句話,引得大家一場鬨笑,很顯然那小妮子也是經常和老曹開玩笑,所以老曹也不以為杵,笑嘻嘻的給雲崖暖倒酒,場面的尷尬,被那小妞一句話遮過去了。
老曹指著旁邊的幾間屋子,對著雲崖暖說道:「雲兄要是有興趣,隨便挑個屋子進去玩,都是好貨,嫩緊的很!」
雲崖暖急忙客氣一番,表示自己還要逃命,身體要緊。
倉庫里不辨日月,關了燈一片漆黑,那幾個年輕男女折騰了一會,也不知道誰把誰睡了,還是誰把幾個睡了,亦或是幾個把一個睡了,反正都安靜了下來,只聽到外面偶然有汽車開過的悶響。
這裡房間不少,熊胖子知道雲崖暖害怕自己的呼嚕聲,所以都各自安排了單間,臨睡前告訴雲崖暖放心大膽的安睡,自己這兄弟除了名字二逼,其他都相當給力,非常可靠。
雲崖暖心裡其實還正經揣著小心,畢竟這是自己剛見過面的人,聽道熊胖子的話,不置可否,簡單回了一句,就進了自己的屋子。
他倒不用刻意加小心,多年來已經養成了隨時警惕的習慣,把壬水劍往腦袋邊上一放,沉沉睡去。
睡到不一會,他就聽到了一個躡手躡腳的聲音,一股淡淡的香味瀰漫開來,這味道他知道,因為剛才吃飯的時候,有個不大點的小妮子身上就是這個香水味。
這小丫頭往雲崖暖被窩裡一鑽,迷糊的說了句:「我那屋太吵了,在你這借個床!」說完,小貓似的,四肢纏住雲崖暖竟然睡著了。
雲崖暖和衣而睡,畢竟自己現在是逃命狀態,隨時可能有突發情況,但是手上畢竟沒帶手套,觸手滑膩溫潤,知道這妮子是光著來的,當下竟然覺得這幫小孩玩的太瘋狂,隨即感嘆自己是不是老了。
不過,也就是一轉念,然後閉上眼睛,繼續養神。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陣「咚咚咚」的震響吵醒,旁邊的小妮子已經整個蜷進自己的懷裡,顯然也被這吵鬧聲打擾了美夢,用手拄著雲崖暖的身體,挺起上身,罵道:
「誰特麼這麼不開眼,一早來敲門。」說著,低頭補充了一句:「你勃了,要幫忙不?」
雲崖暖知道自己不能裝睡了,尷尬的哈哈兩聲,爬起身來,把小妞橫抱放在一邊,走出門外,就看到熊胖子和曹尼瑪也正好走了出來,揉著朦朧睡眼,嘴裡都罵罵咧咧的沒有好話。
老曹走進唯一亮著燈的屋子,那是一個監控室,可以看到整個倉庫外面的所有畫面。
調到鐵門位置的攝像頭畫面,就看到一男人正在使勁的敲打著鐵門,嘴裡屋裡哇啦的不知道喊著什麼,熊胖子知道雲崖暖聽不懂,打著哈欠翻譯道:「這傢伙喊救命呢!」
外面這人,老曹倒是認識,但是畢竟熊胖子和雲崖暖這倆通緝犯在自己這呢,出於小心,他沒有開門,用話筒喊道:「坂田,出什麼事了?大驚小怪的!」
「有鬼,有鬼,快開門!」叫坂田的人帶著哭腔呼喊道。
「有鬼?你特麼又吃藥了吧?」老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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