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銘就算渾身上下都濕透了,心中那一股邪火依然還在,並沒有因此而稍稍減弱:反而因為他轉過身來,正好看到阿鳳,邪火大有燎原之勢。
如果是其它男人,此時真的到了忍無可忍之時,也就不會再忍了。其實,只要一句著了道大可以解釋,不會讓人過多的指責他或是阿鳳。
可是江銘不想阿鳳受半點的傷害,哪怕就是人們一點點的異樣的目光,都不是他能允許的。
還有,他知道現在阿鳳不清醒。
不管是他或是阿鳳如果在此時此地,在這種情景下合而為一,都是一種天大的遺憾:本就是幸福的、美好的事情,為什麼要糊裡糊塗的呢?
他希望可以給阿鳳一個最美好的記憶,也希望自己和阿鳳能在那一刻是天下間最大的幸福。所以,他不會在此時,絕對不可以。
江銘除了原來的理由,又給自己找到了新的理由來阻止自己,告誡著自己絕對不可以認輸,不能對自己的本能服軟。
他艱難無比的挺身而起,落在地上的動作還算利落,如果不是他的身體晃了晃:在藥力之下,他此時的功夫已經不足原本的一半了。
桶里的兩位美人兒卻都掙扎著要起身,四隻胳膊都伸向江銘:她們現在只是想要江銘,除此之外什麼也想不到了。
因為她們停留在這屋子的時間更久,所中的藥更多,就算是李龍兒有一身的功夫,也只是比阿鳳多撐了一會兒:所以她沒有在江銘剛來時就出現。
江銘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而且因為李龍兒身上沒有衣物,所以也不可能把李龍兒就這樣弄出屋子去。
就算把李龍兒留在屋裡,也不能任由她這樣不穿衣物,所以他轉身奔到帷幔那裡,雙手用力的握住了那厚重的布料。
絲絲涼意讓江銘感到一點的舒服,且也讓他的頭腦清楚了一點點;他雙臂一用力,帷幔自屋頂落了下來。
厚重的布料並沒有四散飄開,直直的自上落下來,不過霎間、眼睛也就是眨了一眨,帷幔就掉在了江銘的身前。
而屋外的風也自打開的屋門吹進來,吹到了江銘的身上,使他的頭腦一下子就清醒了七七八八。
幾乎就是風吹到江銘身上的同時,江銘的目光也落到了門外——那裡立著一個人,挺直的後背,彩繡的裙子,滿頭的珠翠。
而在江銘的身後不遠處就是浴桶里,而浴桶里有兩個女子:一個是半裸的阿鳳,一個就是****的李龍兒。
江銘扯下帷幔的時候,鐵瑛也揪住了懷中阿鳳的手:「不要叫我太子殿下,我不喜歡,我喜歡你叫我名字。」
他在這個時候只是一個男人,一個得到心上人歡喜的男人,和世上其它所有能得到所愛的男人沒有什麼不同。
那個太子的身份,在此時真的很多餘:現在,就是他一個男人和懷中叫阿鳳的一個女孩的幸福。
他親吻了一下阿鳳的臉,親吻到阿鳳的耳邊,叨著她的耳垂,半是誘惑半是威脅的道:「叫我的名字,乖,來,阿鳳,叫我的名字。」
阿鳳扭動著身子,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停下來,她想快一點,再快一點,只要她和鐵瑛合為一個人:那就是她所要的,那也是她所有的幸福,包括將來一輩子的幸福。
可是此時的阿鳳兩個字真的讓她不舒服:「太子,你就是太子啊,是將來的皇上;而我,會是將來的皇后,真正的鳳凰,而不是什麼阿鳳。」
鐵瑛聞言身子一緊:「你說什麼?」
阿鳳掙出雙手來抱向他:「我說,我叫你的名字你不要再叫阿鳳了,好不好?」她緊緊的抱著鐵瑛,眼角和淚水要流出來了。
她知道,此時的鐵瑛已經沒有理智了,而這是她的第一次;她真的很想是鐵瑛清醒之下如此擁著她,如此的渴望她。
但,至少她不想在最重要的合為一個人的時候,她還聽到鐵瑛喊出那個名字來;她帶著一絲哭音:「我求你了,太子,你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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