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迷霧,海面上浮著一個小島,這島不到五十傾;上面聳立著一座百丈高樓,烏黑陰森,感覺注視著一切;甚是崢嶸恐怖。一筆閣 www.yibige.com高樓的地下還有一層地宮,地宮陳設一場的簡單,最顯眼的莫過於那一張六尺見方的大床,屋頂垂著一襲粉紅的帳紗籠罩了整張床。
朦朧的紗帳中,側臥著一個女人,她一身黑色綾羅,皓齒紅唇,眼神微閉,似乎一睜眼就要奪去人的魂魄一般。
九尺之外的遮天抿了抿茶,坐臥不安,有些不敢呼吸;因為那女人實在太美,整個地宮都是她的氣息,似乎多呼吸一口都要暈厥過去。
帳中的女人,輕啟紅唇問道:「哥哥,今天來我歸墟,所為何事啊?」
遮天回了回神,輕輕的說道:「《素玄經》。」
女人的眼睛睜緩緩的睜開,那眼睛確實很漂亮,很嫵媚,很勾人。
遮天見女人沒有說話,又試探性的進一步說道:「希望妹妹能信守承諾。」
原來那女人就是魔教教母;教母腦海里過了過日子,說道:「承諾之期還未到,哥哥不必如此著急。」
遮天想了想,硬著頭皮說道:「十多年了,那月牙胎記從未出現,妹妹何必如此執著的繼續等呢?」
教母緩緩說道:「我有感覺,月牙人不日就會來到歸墟。」
遮天聽著有些惱怒,越說越激動:「呵呵,月牙人;妹妹,那不過就是一塊普通的胎記罷了,你又何必當真?當年若是直接把素玄經交給我,早就不用理會這些什麼月牙胎記的狗屁桎梏了,義父光耀『陽邑』門楣的夙願不就早日實現了嘛?」
教母微微搖了搖頭,哪裡肯信:「哥哥今天是怎麼了,為何如此著急?」
月牙印記重現人間,遮天眼看著自己幾十年的蟄伏又要化為泡影,哪裡能不急;他帶著一絲的威脅說道:「妹妹,我知道那經書就藏在你床底下,你可別逼我。」
教母聽著有些樂了,用戲謔的口吻說道:「哥哥,你知道為什麼你的名字叫遮天嗎?,因為你姓莫,叫莫遮天;就是用來告誡你切莫一手遮天。」
遮天一愣,問道:「什麼意思?」
教母說道:「當年你入我陽邑,拜我父親,請求賜名;這一切的一切,為的不就是素玄經嗎?」
遮天一聽,臉漸漸有些微燙,盯著教母並未接話。
教母繼續說道:「當年你一進入陽邑城,父親就猜到了你的圖謀,所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遮天說道:「這麼說,一切都是你父親的苦肉計?」
教母眉頭緊鎖,吞下淚來,反問道:「我全家上下,一百三十二口全遭屠戮,這是苦肉計嗎?」
遮天有些惱羞成怒:「我明白了,你父親那個老東西故意告訴我?疏再現的消息,就是想利用我來引玄門上鉤,對吧?」
教母強忍心痛,重重的說道:「你勾結外賊,屠我滿門,奪我經書;現在還好意思怪我父親...。」
遮天見往事敗露,徹底沒有了顧忌,大笑了起來說道:「可惜啊,你家賠上一百多口性命,都沒有拿回後半本《素玄經》。現在連上半部都要落入我的手中,可惜啊可惜,實在可惜。」
教母趕緊說道:「你欠下血債,還想要經書,別做夢了。」
遮天帶著威脅,輕蔑的說道:「妹妹,現在冷月兩兄弟可都在我手裡;你可千萬別暈頭,徹底斷送了岳家的香火根脈。」
這時,匆匆進來了一位丫鬟說道:「教母,歸墟來了一位陌生的女人。」
「外人進入伏魔島都難,更別說來歸墟,自己守著伏魔島這麼多年一隻蒼蠅的都飛不進來,怎麼現在會有陌生人前來,莫非那月牙胎記的人來了?」遮天越想越急:「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萬不可功虧一簣,今天必須拿到素玄經,免得夜長夢多。」
他猛地運動真元一掌拍去,一道青色的真力襲向教母;教母常年身體抱恙,少與人動手,哪裡還敢大意,只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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