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走到床邊,看著病床上的秦沁一,略帶歉意的喊了聲:「媽,你身體......好些了吧?」
「晚上是你陪安娜去談的收購案嗎?」秦沁一睜大眼睛看著易水寒。
易水寒稍微遲疑一下點著頭:「是,不過那來談收購案的倆人是江湖慣騙,安瑜人年輕,上了他們的當,所以最終自然是沒有談成。綦」
秦沁一點頭,嘆息一聲道:「我就知道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安瀾這孩子跟我一樣,對商場上的事情不懂,今晚......總之,謝謝啊!」
易水寒的嘴角抽搐一下,然後才又說:「媽,你先休息吧,安瀾還在我車上呢,今晚她估計不能照看你了,我去找護士幫你請個看護進來。秉」
秦沁一點頭,待易水寒轉身走到門口時忍不住又叫住了他:「二少。」
易水寒的手已經摸到門鎖手柄,聽見秦沁一叫他,稍微遲疑一下還是轉過身來,走上前兩步,然後看著病床上的秦沁一:「媽,還有事?」
秦沁一看著易水寒,好半響才開口說:「二少,關於安瀾被你們易家趕出來一事我不想說什麼,因為錯在我女兒,是她沒有妥善的處理好和別的男人的關係才造成了今天這樣的局面。」
秦沁一說到這裡停頓了片刻,然後才又鼓足勇氣說:「二少,我不知道安瀾有沒有跟你解釋過她跟鄧的關係,但是她跟我說過,她說和鄧擎蒼只是純粹的師生關係,她跟鄧擎蒼之間,最親密的舉動就是鄧擎蒼吻過她的額頭,而她親過鄧擎蒼的臉頰。」
秦沁一一口氣說完這些,看著易水寒面無表情的臉又嘆息一聲說:「我知道,你不會相信,你們家的人也不會相信,當然,外界的人也不會相信,但是,我相信,我是安瀾的母親,我相信我的女兒,她不會對我撒謊。」
易水寒抿緊著嘴唇,看著病床上情緒略微有些激動的秦沁一,好半響才吐出三個字來:「我相信!」
秦沁一略微有幾分意外,抬眸起來,卻發現易水寒已經迅速的轉身走向病房門口,然後拉開病房門走了出去。
幾分鐘後,易水寒和護士領著一名看護走進了秦沁一的病房,護士簡單的給看護交代了注意事項,而易水寒則叮囑她要細心,說工錢不會少給她的,照顧得好,自然會給她額外的小費。
忙完這些,易水寒再回到車上時,副駕駛座位上的女人睡得更香了,而他披在她身上的衣服因為她翻身的緣故都滑落到一邊去了。
他嘴唇微微勾了一下,看著側身睡得跟貓一樣的女人不由得笑了,拉過西服外套給她蓋上,忍不住嘀咕了句:「在車上睡覺都這麼不老實,你以為這是床啊,隨便亂翻身?」
「嗯,」沒想到睡著的女人居然還夢呢著應了他一句,人卻又翻了個身睡著了。
他搖搖頭,再次撿起自己的外套給她蓋上,望了望窗外的住院大樓,想到今晚秦沁一有人照顧,最終一咬牙,還是開車把她給帶走了。
易家大院把她趕出來了,他自然是不會帶她去易家大院的,於是他便直接開車回的一品江南,因為這是他自己買的房子,跟易家無關,帶誰回去也不需要易家人的批准。
安瀾記得自己只是在易水寒的車上打了個小盹,因為車開回到沁園時她實在是熬不住了,心裡想著的是我就小眯一下,等回到醫院就睜開眼來,然後上去把杜汐替換回去。
可她沒想到她這小眯一下居然就眯了一整夜,待她睜開眼來——
其實是身體裡的生物鐘把她給吵醒的,因為每天早上六點半鐘護士就要來給母親量體溫和量血壓等,而她在醫院住十天了,身體裡的生物鐘自然就調到了早上六點半前醒過來。
睜開眼的同時翻身起來,像往常樣雙手撐住床沿要支起身子,(因為在母親的病房裡,她睡的是摺疊單人床。)卻聽到一聲低呼「哎喲」。
她本能的楞一下,迅速的扭頭,這才發現自己不是睡在單人床上,而她的身邊躺著的人居然是——易水寒!
她當即睜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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