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學在辦公室跟秦禹談完後,就立馬去了醫院,見了孟璽與何大川。
……
醫院病房內。
孟璽與何大川把自己掌握的情況,再次於蔣學詳細說了一遍。
蔣學聽完後,皺眉問道:「混進去倒也可以,但問題是你怎麼開局呢?你貿然找蛇皮往北風口走,對方一定會有所警覺啊!」
「這個問題我昨晚想過了。」孟璽思路清晰的回道:「我不用主動找對方,而是讓大川在藏原以前的圈子裡,放出去風就行。」
「什麼意思?」蔣學問。
「攻打興山的消息,獨立第一師向外公布了嗎?」孟璽反問。
「沒有。」旁邊帶著蔣學一塊來的小喪,立即插嘴說道:「外面現在只知道我們把興山上的土匪剿滅了,殺了匪首何大江,但具體情況還沒有流露出去。」
孟璽很謹慎的繼續問道:「你們不是把一部分山上的人,交給七區的司法部門處理了嗎?他們不清楚,我們這些人的處境嗎?」
「你們說出了北風口的軍事情報,我們怎麼可能會對外透漏出你們的消息?」小喪面無表情的回道:「外面的人不清楚你們的下場,包括哪些被移交給七區的土匪。」
孟璽聽到這話,才算徹底放下心來:「有兩個方案。第一個是,大川對外說,自己向川府交了一千萬賠償款,花錢買了我們這些人的命,所以我們從陳倉口撤掉了。還有一個方案是,你們對外公布,興山上的部分匪首,在部隊攻山時,跑脫了,沒消息了。」
蔣學皺了皺眉頭:「第一個不行,川府的做事兒風格,外面的人是清楚的,你們殺了軍官和大量民眾,花一千萬根本買不了命。其次,花錢買命這個理由,會抹黑川府的司法機構形象,這肯定行不通。」
孟璽看著蔣學,斟酌半晌說道:「那就用第二個方式。」
「這個方式有什麼用呢?」蔣學。
「讓大川給藏原的老關係說,自己在陳倉口惹了大嘛煩,呆不下去了,回藏原也有可能被通緝,被抓,所以求他們幫忙,找一個遠一點吃飯的營生。」孟璽語速很快的說道;「先下餌,等對方來找我們。」
蔣學聞聲陷入思考。
「我覺得這個理由是可信的,身份也是合適的。」孟璽雙眼明亮的說道:「有了劫列車,以及川軍打興山的鋪墊,那我們想往外跑,就是非常合理的事兒,也很容易被那些給北風口工地拉人的蛇皮盯上。」
「對方要不咬勾怎麼辦呢?」蔣學問。
「如果不咬勾,那說明軍事基地的建造已經接近尾聲,他們不是很缺人了。」孟璽思考一下說道:「那要想查這個地方,就只能生趟過去,在當地打聽。」
蔣學掏出煙盒緩緩點了一根:「這個方案還可以,我回去跟上面商討一下,如果同意執行了,你們就可以往外面放風了,也不用關聯繫藏原的人,可以找一找其他地區的朋友。只要對方說出可以讓你們去北風口避,那基本就是魚咬線了。」
「對的。」孟璽點頭。
「行,先這樣。」蔣學起身,衝著門口看管的士兵說道:「大兄弟,麻煩你,把他倆繼續分開。」
「是。」士兵點頭。
床上,何大川思考一下喊道:「長官,長官!」
蔣學停下腳步:「怎麼了?」
「我媳婦懷孕了,我能看一眼她嗎?不會太長時間,就幾分鐘。」何大川雙手抱拳:「這次去,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了,我想跟她說幾句話。」
蔣學扭頭看向小喪。
「可以。」小喪直接答應。
二十分鐘後,艾坦克被帶進了病房。
「媳婦!!」何大川看見艾坦克,就跟看見了母親一樣:「你這兩天過的還好吧?」
「啪!」
艾坦克邁步衝上來就是一個大脖溜子。
何大川被削到懵b,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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