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可是將來的暗黑系武帝啊,才忍住了掐一把小臉蛋的衝動,悻悻收了回去。
隨即他就發現氣氛有點怪。要說他這個人名聲是不好,也不至於這群人看到他嚇得跟見鬼一樣吧。
還有,這幾個宦官都在自己面前排成一排做什麼閱兵啊
只可惜別說他們是站成一排,就是堆成人牆也不頂事啊,蕭暥身材頎長,他目光毫無障礙地掠過眾人頭頂,終於落到了幾丈外的一個箭靶上。
瞥了一眼,好像有點眼熟
只見那靶子上釘了張紙,紙上畫著一個人。
一般來說,畫作箭靶的人像都是面目猙厲的壯漢邪神,可這靶子上的紙人畫得姿容秀美,風儀絕佳。
蕭暥目力極好,遠遠一瞥就知畫的是誰了。
這樣真的好嗎
雖說古人的線條稿一般能畫得親媽都不認識,但這紙上的人他不可能不認得,這就是他啊
書上說武帝擅丹青,是個文藝青年,傳說他的寵妃紫湄夫人香消玉殞後,武帝思念中畫了一副美人圖,栩栩如生,畫中人竟能與武帝互訴衷腸。
沒想到這位靈魂畫手皇帝早年的作品居然是自己的畫像啊
受寵若驚有木有
見他臉色陰晴不定,緊抿的唇線,還微微跳動了一下。他身後的武士們個個手按劍柄面色寒厲。
老宦官終於崩不住精神壓力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咦什麼情況嚇昏了
見領頭的一倒下,後面幾個小宦官嘩啦一聲全趴下了,磕頭如搗蒜。
「蕭將軍,我等不知啊將軍饒命」
只有魏瑄依舊站得筆直跟棵小樹苗似的,梗著脖頸,仰頭直視著他,漆黑的眼眸中射來隱晦的敵意,挺有幾分寧折不彎的傲氣。
小朋友,我知道你恨我,你們全家都恨我,但不用表現得那麼明顯罷,還好你遇到的是我,如果是原主,你就完了。
他清了下嗓子,沉痛道,「鄭國舅人都死了,你們把他的畫像掛在這裡當靶子,真的好嗎趕緊撤了。」
魏瑄睜大眼睛錯愕地看向蕭暥,萬沒想到蕭暥竟是這個態度
他輕飄飄的一句話,給所有人都找了個台階下。
一場風波化於無形。
幾個宦官如獲大赦,屁顛顛跑去把畫像揭下來,感恩戴德地捧過頭頂。
畢竟是自己的臉,總不能扔了吧
蕭暥把畫像掂在手裡,覺得有點燙手,正想收起來,低眉間就見魏瑄困惑地看著自己。
他沒話找話「殿下在練箭」
魏瑄點頭。
蕭暥不由瞥了眼那張畫像,臉上身上完完整整,一個箭孔也沒有,看來全脫靶了。
心中苦笑真是感謝不殺之恩
他俯身撿起了弓,拉了拉弦「來,再試試。」
魏瑄不知他想幹什麼,接過來,搭弓,上箭,瞄準。
嗖嗖嗖,三箭全射偏了。
蕭暥扶額,他上前一步,從身後穩穩抄住了魏瑄的手「我教你。」
他隨即感到那孩子渾身劇烈地一掙。
至於抗拒成這樣麼蕭暥表示他對虐童沒興趣啊。
蕭暥的箭術在書上是有專門提及的,一是凌厲,二是精準。
他繼承了這具殼子,原主的記憶忘得七七八八了,但是彎弓搭箭的手感是差不了的,再加上蕭宇以往玩過射箭,還是某箭館的會員。
在剛進這個宮院,看到地上這把桑木弓的時候,他就開始手癢了。以往用的都是複合弓,不知這古代的弓使起來是什麼感覺。
魏瑄從來沒跟人那麼靠近過,尤其還是蕭暥這令人生畏的權臣。
他極為拘謹,想退開,可一退就正好撞在蕭暥身上。他慌忙瞥了蕭暥一眼。
這一看,眼睛卻被什麼灼到了。
只見墨色雲紋寬玉帶束著他的腰線優美流暢,有種只手可攬在懷的錯覺。
好細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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