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琨每拿出一樣東西,喬月身上的雞皮疙瘩就要多一層,「媽呀,我現在有點知道,你為什麼不想出門了。」
「是啊,要不是你逼迫,非得讓我同行,我才不干,就算出差,也得自己開車,不用只帶一個箱子,」阿琨還在整理箱子。
連小四聽不下去了,「大哥,你真是混黑道的?」
「千真萬確!」阿琨總算整理好了箱子。
蓋好了以後,擺到一邊,接著又開始整理他的臥鋪。
「混黑道的男人,要都是你這樣,估計黑道早就不存在了。」小四很肯定的說。
阿琨彎著腰,撅著屁股,仍然不為所動,「真到了幹仗的時候,當然就顧不上了,不打仗,我就喜歡這樣打發時間,你們管得著嗎?」
弄這些瑣碎的事情,能讓他的心平靜下來,慢慢的恢復。
每個人都有點特殊的癖好,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真是的!
阿琨想沖她翻白眼,但是考慮到有墨鏡遮擋,沒有效果,只得作罷!
「當然管不著!」喬月不再理會他,爬到上鋪,合衣躺下。
漫長的車程,除了睡覺,再沒有別的事情好打發時間。
夜裡十一點,火車緩緩停下。
阿琨提前半個小時,就開始收拾東西了。
收的那叫一個仔細,之前是怎麼拿出來的,現在就怎麼收回去,一樣不錯。
女人看了,都要自愧不如。
反正喬月是這麼認為的。
下了火車,外面下著濛濛細雨。
一輛黑色車子,等在火車站外。
三人上了車,因為除了司機,前面還坐了一個人。
所以他們三人坐在了後面一排,小四坐中間。
「老大,今晚的比賽,十二點開始,對戰的雙方,換了人,我們還要上嗎?」前面的男人問道。
阿琨一手撐著車窗,看著蘭市的夜景,其實沒什麼好看的,還不如衡江繁華,只不過蘭市臨海,碼頭貨運入港便捷。
「先過去看看再說,我們受傷的兄弟怎麼樣了?」
「都在醫院,等傷勢穩定了,就送他們回衡江。」
「嗯,情況允許的情況下,還是早點回去,蘭市不安全!」阿琨說的一本正經。
但是喬月卻聽的很想笑。
想想看,他是做什麼的?
黑道啊!讓他覺得安全的地方,不應該是最亂的城市嗎?
為什麼他會覺得衡江安全呢?
「老大,您這次要親自上陣?」那人問出心裡最想說的話,接連折了好幾個弟兄,現在老大又親自來了,肯定是老大看不下去,要插手了。
「你想多了,現在還不能說,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bsp;&bsp;」阿琨現在不打算說,現在說了,等於動搖軍心。
誰能相信,坐在後面,一臉純良呆天真的小姑娘,能打贏壯的跟狗熊一樣的男人?
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說,事到臨頭,再想質疑,已經晚了。
車子開過黑暗的街道,路燈忽明忽暗。
喬月的感覺跟阿琨一樣,對於這個城市,感覺不太喜歡。
阿山一直通過倒車鏡,時不時的看向喬月。
一般來說,老大身邊極少有女人出現。
即便有,也只是為了生理需求,並不會帶著女人,外出行動。
再有一點,老大之前的女人也不是她這樣的,老大喜歡成熟性感的女人。
阿山想的入迷,一時忘了把目光收回來。
喬月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去,阿山心下一驚。
「你在看什麼?」喬月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那是笑容嗎?
為什麼叫人看的如此害怕。
阿山慌忙收回視線,「我……我只是好奇。」
阿山懊惱,他從來沒這麼慌過,難道僅僅是因為她的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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