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官多日不見,可還安好?」
魁梧壯漢索吶志得意滿的看著洪熙官,分明將其當成了瓮中之鱉。更新最快
&洪熙官將生平最喜殺韃子,這四海之內有數不盡的韃子供我屠戮,豈能不好?」
洪熙官將兒子洪文定放在了地上,槍尖直指索吶,英俊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殺人後的快意。
&哼,狗漢人!」
索吶聽洪熙官提起『韃子』二字,臉色立時黑的像鍋底一般,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在其腰後摸索了兩下,只見其摸索出一個大包裹,裡面好像裝著一種橢圓形的物品。
咚!
包裹被索吶隨意扔在了地上,受到重力的撞擊,包裹落地後便自動開了,裡面竟滾落出三顆血淋淋的腦袋,赫然是剛才那三名犯人的項上人頭。
&哈,爺也喜歡殺你們這些漢狗!」人頭落地後,索吶高聲狂笑。
面對滾落的頭顱洪熙官面無表情,但聽到『漢狗』兩字時他手持鎖喉槍的手臂微微顫抖了一下。
陳浩暗中取出了儲物空間內的繡春刀,看向索吶的眼神殺意縱橫,他不光是為了那一句漢狗,還為了索吶三人頭頂上的罪惡紅色。
至於那三名罪犯的生死,陳浩在牢房中就已預料到了。
與陳浩發生爭執的那兩名獄卒在監牢裡可是天王老子,按常理他們是不會輕饒陳浩,可偏偏他們急急忙忙的走了,還有陳浩在牢房內殺王虎的動靜那麼大,居然沒人進來問詢情況!
從這兩件事中陳浩看出了一些端倪,再加上被捉進牢房的洪文定,當時一個計劃就浮現在了他的腦海里,那就是官府捉了洪文定,設下埋伏引洪熙官前來救援,
這種情況下,監牢的外面必然圍滿了官府的人,為避免打草驚蛇,先跑出去的三人自然沒有了活路。
&熙官,你若現在投降,洗心革面報效朝廷,我那鷹保你不死,如何?」索吶左手邊的那漢子,說起了勸降的話。
神行太保那鷹?洪熙官冷然一笑,看向索尼右邊的那位漢子,道:「閣下恐怕也不是籍籍無名之輩吧?」
那漢子冷冷道:「銀劍太保關定。」
&哈,我洪熙官何德何能,竟能使朝廷十三太保中的三位太保一起出手!」
&但我洪熙官誓死不當漢奸,三年前我用此槍殺了鐵槍太保郎必得,兩年前神刀太保佟林損落在此槍下,兩日前我又用此槍挑殺了雙棍太保多朗,既然你們三個也要送死那就出手吧,我洪熙官又有何懼......」
洪熙官手握長槍,一股戰意自其身上蔓延開來,那股氣勢仿佛睥睨天下的武道王者。
&寧頑不靈,今日我鐵獅子就送你歸西!」索吶說著用力捏了捏手指關節,手上發出了一陣嘎巴聲。
&死!」
洪熙官手握槍尾,腳下步法猶如流星趕月,鎖喉槍直往索吶身上刺去。
面對飛刺而來的鎖喉槍,索吶不閃不避,仿若成竹在胸,鎖喉槍在洪熙官的驅動下好似飛馳的利箭,眨眼間就到了索吶的眼前。
鐺!
就在槍尖即將刺到索吶咽喉時,被索吶左邊站著的神行太保那鷹一腳踢在了槍桿上,槍尖頓時改變方向往上方挑去。
洪熙官這些年身經百戰,那鷹的突然出手並沒有打蒙他,只見洪熙官用手指一按鎖喉槍上的機關,長槍頓時一分為二,成了兩桿短槍,上截槍被踢上半空,洪熙官右手拿著下截槍朝那鷹刺去,左手則接住了落下來的上截槍身。
這一切只是電光火石之間的事,一般人根本難有反應,可那鷹又豈是普通人?
只見那鷹右腳輕輕點地,身子一歪便躲過了刺來的鎖喉槍,洪熙官得勢不饒人,兩截短槍首尾一懟,又變成了一把長槍,洪熙官手持槍尾來了一記橫掃的招式,一攻一躲,兩人在短短的時間裡就交手了十數次,每一次都是洪熙官持槍進攻,而那鷹則左右躲避,打著打著二人就到了監牢外的開闊地,陳浩和洪文定也跟著走出了監牢外,也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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