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我是來看病的。」來人步伐輕快,一副討好的笑容,走了過來,他手上,還拿著五個牌牌。
怎麼又是他?又來看病了?
在僱傭兵城這個大染缸里,素來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的。
葉凌月會看病,還會解毒的事傳出去後,不少僱傭兵都會上門求醫。
由於求醫的收取的積分,比起出任務還要快很多,本著不賺是傻子的原則,葉凌月就乾脆在在哦煉器鋪子裡,開設了一個小型的診所。
每日限發五個牌子,只接待五個病人。
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薄情就認準了葉凌月就是鴻十三,每天沒事找事就往小鋪子裡闖。
葉凌月自然是抵死不承認的,一個巫重,一個鳳莘的桃花債她都糾纏不清了,再多一個薄情,她真是要焦頭爛額了。
她拎著掃把,趕了薄情幾次,可薄情非但趕不走,還跑得更勤快了。
這幾天,他乾脆就在外面,把發出去的一天五個看病用的牌牌都買了下來,包了葉凌月整天的時間。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不是你說的什麼十三。」葉凌月原本就染黑的小臉,變得更黑了。
「你就是十三。這麼陰險,這麼會算計人,天下獨一無二,就是我的十三。」薄情眨巴著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衝著葉凌月傻笑。
早前,因為氣味不同,他差點就錯過十三了。
可自打葉凌月坑了洪玉郎等人一把後,薄情反倒發現了破綻。
那陰險不要臉的勁頭,外帶每次坑人成功後,笑得彎彎如新月的一雙眸,那就是他的鴻十三啊。
藍彩兒丟給了葉凌月一個無比同情的眼神,很自動地去裡面的冶煉房,遊說小籠包給自己煉件靈器去了。
她知道,這個薄情一來,不糾纏葉凌月一天,那是不會走的。
「薄隊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還有,我這裡是看病的,你生龍活虎,無病無痛的,不要礙著我行醫坑人……救人。」葉凌月無視薄情。
「誰說我沒病啊,我有病啊,還病的不輕。」薄情速度極快地,將葉凌月店鋪里的那把掃把藏在了身後,免得葉凌月又發飆趕人。
見了他的舉動,葉凌月愈發無力。
「薄隊長,你倒是說,你這次又犯了什麼病?」
薄情已經連續二十多天,出現在她的鋪子裡了。
從傷風頭疼腦熱,再到腹瀉、四肢無力、晚上說夢話夢遊,再到胃口不好腳抽筋,葉凌月懷疑,除了懷孕以外的病症,薄情全都用上了。
「我被毒蚊子叮了,是山林里的劇毒蚊子,你看一個賊大的包,怎麼都下不去,我懷疑我快死了,臨死之前,就跑來看你最後一面了。」薄情毫不猶豫,撩起了衣袖來。
比女人還要細膩柔滑的手臂上,果然有一個大紅疙瘩,上面破了血留了膿,樣子還挺那麼像回事。
薄情才不會告訴葉凌月,為了找到個病因,他這幾日翻來覆去,夜不成寐。
好不容易,才讓他想到了毒蚊叮咬這麼個好辦法。
他昨天就跑到了山林里,脫得光光的,就為了被毒蚊王咬上一個包,可惜,作為福澤極其深厚的「聚寶童子」,薄情的運氣,那是好到爆的。
在山林里吹了一夜的涼風,他就只有手臂上被叮出了個規模不小的大包。
這不一大早,他就迫不及待來「看病」了。
葉凌月仔細看了幾眼那個包包,的確是一種極其厲害的毒蚊咬的,若是不醫治,過幾天會潰爛開。
薄情長得這麼花容月貌的,若是手上留下了個大膿包,那景象,可是有夠礙眼的。
葉凌月揉了揉太陽穴,對薄情真是一點法子都沒有。
這廝,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看在他這麼多天,送了自己近萬積分的看病前的份上,她就幫他治治好了。
「可能會有些疼,忍著。」說著,葉凌月取出了一把造型很是特殊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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