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府邸已經都打掃好了,所以袁文殊就讓親兵回去,叫人把他的行李送到府里來。
而袁文殊就和錢行直一起去了前廳,落座後袁文殊道:「行直啊,這次真的是太麻煩你們家了,這也太破費了。」
「哎,將軍您可千萬別這麼說,您這次可是特意來幫我們家的,為您準備好後勤,那還不是我家應該做的嘛。」
「所以您可千萬不要如此客氣,這都是我家分內之事。」錢行直趕緊道
聽了錢行直的話之後,袁文殊並沒有在多說什麼,不過從他細微的表情上來看,他應該是很滿意的。
其實又怎麼會不滿意呢?要知道,那可是一百萬兩啊,這要是讓袁文殊自己賺的話,沒有個十年八年的估計是賺不到。
錢行直多聰明啊,從這些細微的表情就看出了,袁文殊很滿意自家送的禮物。
雖然心裡很是肉痛,但是只要袁文殊滿意就好,只要成功靠上這棵大樹,這點銀子最多三年就能賺回來。
而袁文殊之所以滿意,其實還有一層原因在裡面,這西南以後的收入必然有他一份。
至於到底能拿到幾成,那就要看後天演武的效果了,只要這次能成最少他也會拿到兩成收益。
要知道這西南一年雜七雜八,得有五百萬兩的收益呢,這其中西南大小官員分一半。
這京城每年得送三成去打點,這剩下的兩成才算是錢家自己的,在加上這一年的吃喝拉撒,其實一年下來錢家也剩不了多少錢。
不過有了袁文殊當靠山後,這送往京城的三成中,有其中兩成就不用送到京城去了。
而這兩成收益就歸袁文殊所有了,不過袁文殊對此並不滿意,合著他們來了招空手套白狼。
用本來就不是他們的錢,來換自己的保護不說,得罪人的事還都讓自己幹了。
這是絕對不行的,最起碼得讓他們在吐出一成來才行,要不然就太便宜他們了。
錢行直在收到滿意的答覆後,就從袁文殊這裡出來,然後心事重重的往家走去。
因為以錢行直的頭腦,他當然看得出袁文殊這齣演武的目的了,所以他現在著急回去,跟父親商議對策。
不一會錢行直就到了家中,然後直奔錢勁松的書房內,他到的時候,錢勁松正在和楚先生聊天。
「父親」然後對著楚先生那個方向叫了聲「楚先生」楚先生趕緊起身回了句「大公子」。
「東翁,既然大公子來了,那我就先出去了你們聊。」楚先生道
「哎,先生不必如此,就在這聽聽幫我也拿個主意,咱們相交多年,我還能信不過信不過先生?」錢勁松道
「這,既如此,那楚某就僭越了。」說完又坐回了椅子上。
錢行直落座後道「父親,今日我跟著袁將軍去了軍營,他要在後天舉行一場演武,讓兒子通知這成都府的大小官員都去看看。」
「此事事關重大,兒子不敢善專,所以特意趕回來請父親定奪。」
聽了自家兒子的話之後,錢勁松沉思了一會道:「先生有何看法?」
「東翁,大公子,依我之見,這袁將軍此舉是為了立威,他的目的是要讓您儘快下決定。」
「而且,袁將軍應該是對分配的份額不滿意,所以才會選擇在這個時間舉行演武。」楚先生道
「那不知先生,有何良策解決此事啊。」錢勁松問道
「東翁,府上每年的收益,大概是每年西南總收益的兩成,也就是一百萬兩。」
「按照原來的設想,我們把每年給京城的孝敬,截留兩成給袁將軍,這樣一來我們定好的東西就都不用動了。」
「可是現在看來,袁將軍對此並不滿意,所以他之前才會跟東翁您軟硬兼施。」
「他的目的無非就是兩個,一個是讓東翁您儘快下決定,到底投不投他,他是在逼您儘快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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