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有些心神不寧,但是他還是強裝若無其事一般,剛剛他就是接到消息,琳玉被人救走了,而且救她的人應該就是安冉,他按捺不住親自出去查了下情況,可發現琳玉已經不在醫館了,看樣子,安冉命人將琳玉藏了起來。
看著安冉的樣子,安清感覺得到,如今的安冉是一個極會隱藏自己的人,這樣的敵人最是可怕,往往在無意中就被她將了一軍,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更何況,她的身邊還有個更可怕的人,南凌燁!想到這兒,安清恍然大悟,安冉區區一個女郎,沒有人脈和權力,又怎麼輕而易舉地將人藏了起來,而且還神不知鬼自覺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南凌燁也知道此事,幫助安冉,將琳玉轉移到別的地方了。
安清心裡更是沒有底,南凌燁的心思他真的無法猜透,這樣的敵人真是太可怕了。
「阿冉,你可是有哪裡不舒服嗎?我聽說你這幾日都去了城東巷尾的那家醫館,可是見身體有何異樣嗎?」安清開始試探安冉。
「多謝四哥關心,阿冉這幾日胃口不太好,就去那邊拿點的健脾開胃的湯藥調理一下。這事我連父親和母親都沒說,四哥竟然知道了,可見四哥真的關心阿冉啊。」安冉那關心二字特別加重了語氣,諷刺的意味十足。
安清越是這麼試探她,就說明他越是心虛,安冉在心裡冷笑。
聽出了安冉的言外之意,安清笑笑,說道:「四哥也是聽說的,阿冉可千萬別誤會啊。」
安冉手握檀扇,在掌心輕敲了幾下,笑道:「四哥放心,阿冉絕對不會誤會四哥的。話說回來,四哥這年紀,也該娶妻了呢,四哥與其花心思在阿冉身上,還不如看看有沒有哪家的姑娘喜歡的,去和人家培養培養感情。」
言意之下,就是讓安清別總想著在她安插眼線,監視她的行蹤。
「呵呵,不急不急。」安清有些尷尬地笑笑。
「四哥不急著娶妻,那也可以先納妾啊,依阿冉看,四哥身邊那個琳玉還挺不錯的,長得標緻,性子也乖巧,在四哥身邊伺候兩年了,任勞任怨的,我看啊,不如四哥和母親說說,納入房中為妾,也是極好的。」安冉一臉興奮的模樣的,像極了一個妹妹為親愛的哥哥的萬分關切。
聽到安冉的話,安清有些不鎮靜了,這麼看來,那些手下稟告地確實沒錯,琳玉是被安冉所救。那麼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想辦法找出琳玉,殺人滅口,來個死無對證。否則,依照安冉的個性,恐怕會鬧得天翻地覆,那麼這麼久以來他建立的形象一定會毀於一旦,多年來經營的一切都會化為烏有。
「阿冉就別操這份心了,四哥自由分寸。」安清語氣有些加重,他現在心裡有些混亂,想辦法要怎麼解決這個事情。
安冉聳聳肩,沒有答話,眼角的眉梢暗暗地看了看安清,見他心神不寧的模樣,眉頭緊蹙,安冉勾起嘴角,一抹狡黠的笑意升起。
安清,這次我定會給你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阿冉,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我晚點再去向主母問安再看逸兒,。」安清走著走著就停了下來。
「那好吧,四哥有事就先忙吧。」
看著安清的背影,安冉眸光微斂,犀利無比。
第二天一大早,安冉便去了質子府。今天天氣很冷,比前些時候都還冷上許多,安冉雖然是坐著轎子過來,但是小臉還是被凍得有些通紅,雙手也是冰冷的,肩上還有前額的幾縷頭髮上都染上了飄雪。
安冉剛進來,南凌燁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起身為她拂去身上的飄雪後,低沉著聲音說道:「這場競琴比賽結束後,我便去安府住吧。」
安冉挑眉看著他,有些錯愣,去安府住?不住質子府了?
「你這樣來回跑,不好。」
定定地看他一會兒,安冉眨巴著鳳眸,明白了他的意思,突然覺得心裡特別溫暖和窩心。
「那燁郎要去安府住,豈不是在告訴所有人,你承認是阿冉的男寵了?」安冉打趣道,南凌燁住在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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