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牡丹捂著紅唇咯咯的笑了笑,說瞧瞧你害怕的,我一個女人還能把你怎麼樣了,我這不是想幫你擦擦藥,你看看你傷的,不疼嗎?
我的確有點疼,但是我不在意,我只擔心毛豆的安危。
花牡丹執意幫我擦藥,她的手指掠過我的肌肉,眼神閃爍的說沒想到你比我想的樣子還要強壯呢,你是不是專門練過?
我說以前學過體育也去過健身房,她噢了一聲,突然抱著我,感受著她的溫暖我有點情不自禁,緊張的不敢隨便動。
我說你這是做什麼呢,她呵呵一笑說沒什麼,我就是想感受下而已,你不必害怕。
我生怕她有下一步動作,好在她離開了。
我鬆口氣,等她出去後我連忙關好了門並且反鎖了起來。
好一會兒我才緩過神來,我去洗了個澡把自己收拾下,躺在那裡看和窗外的城市,心裡卻不是滋味,也不知道毛豆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和我一樣有個地方休息。
在這個大城市裡,我們就好像微不足道的塵埃,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我突然特別渴望改變現狀,儘管現在林芸還在派人到處追我,但是我想,如果我留在這裡,一來可以等錢老闆幫忙找到毛豆,二來我可以逃避林芸,就算她想抓我,也應該會顧及錢老闆吧。
可能是太累了,我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傍晚了,想想該上班了。
我就換上了衣服出去,娛樂城這時候已經是燈火通明,很是熱鬧了。
我四處巡視了一圈,以前的一些熟人跟我打招呼,然後又急匆匆的去做自己的事了。
他們似乎並不覺得驚訝,儘管我這兩天不在這裡,或許對於他們來說,有沒有我,這裡都一個樣。
就在我巡視到二樓的一個房間的時候,突然發現門口有人圍觀,而裡面傳來了吵鬧聲,我立刻過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
門虛掩著,裡面有幾個漢子正圍著一個女人動手動腳的,還在給她灌酒。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梅姐。
梅姐這會兒很難受,焦急的說各位老闆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呀,希望你們給個面子。
其中一個平頭男人揪住了梅姐的衣服,說不喝酒可以啊,那你晚上陪我們過夜,就放過你。
梅姐說那不行我是不陪過夜的,我不過是在這裡應酬的,你要是想找女人,我去給你們找幾個漂亮的女人來,讓你們盡情的玩耍吧。
平頭男惡狠狠的說賤女人給你臉不要臉了是吧,你他媽的裝什麼純潔呢,老子今天無論如何都要你配合,要不然有你好看,你要麼把酒喝乾了要麼答應晚上陪。
梅姐深吸一口氣,說好吧我喝。
隨後她就仰頭開始喝,但是很快就吐了,根本喝不下去。
平頭男還想繼續糾纏不清,我已經衝進去了,奪過了梅姐手裡的酒杯和酒瓶,把梅姐拉到了我身後去。
梅姐醉眼朦朧的看了看,發現是我,她很驚訝,說你怎麼回來了?
我沒和她解釋,只是瞪著那幾個男人,說各位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希望別再為難梅姐了。
平頭男惡狠狠的推了我一下,說你算他媽的什麼東西,你就這裡的保安你還跟老子狂?知不知道老子是什麼人?聰明點的馬上滾蛋,否則有你好看。
我不想和這些人糾纏不清,就拉著梅姐準備走,平頭男咬牙切齒的說今天不說清楚,誰都別想走,把門關上。
幾個漢子關上門,氣勢洶洶的,他們都喝的差不多了,紅著臉滿身酒氣,走路都有點不穩當。
其實我根本就不怕他們,就算動起手來,我也照樣可以對付他們,我身上可是有電棍。
看他們這麼囂張我還真想打他們一頓解氣,不過想想看還是算了,畢竟我剛回來,而他們是客人,事情真的鬧大了,對我和梅姐都不好。
我就說你們想怎麼樣,說吧。
平頭男瞪我一眼,推我兩下,說也沒其他想法,你要是真的牛逼,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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